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韩非眼前忽然一白,他脑子还是懵的,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听有人轻笑了一下,韩非猛地回过神,只觉得一阵极释然的感受,下那阵的不适感完全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后里一难言的。
卫庄笑了一下:“你还没答刚才的问题。”
【9.2】
韩非听见后隐约的水声,当真又是一阵目眩,可随着卫庄的动作,大的一下下霸地蹭过他的肉,他又似有了点不一样的感受,那感觉很奇异,就像是……
韩非紧闭上了眼,又睁开,一片恍惚中卫庄说:“这回是都进来了。”
韩非纤长的眼睫颤动,缓缓抬起眼来,他水汽弥漫的眸子氤氲氤氲的,和额角的汗珠一衬得他的瞳色更深,恍若草原上不沾杂质的夜。
卫庄用手指沾了点韩非出的水,看稠的程度,显然是多日不弄了,他拈了拈指尖,将那色的浊涂抹到韩非翘的尖,指尖一路向下游走,直至小腹,韩非哆嗦了一下,虽然被人插的事实不那么美好,可他眼下远有更难以启齿的事――
“怎么?”卫庄低下来,吻上了韩非沾着汗水的眼睛。
卫庄最后进来的时候,韩非整个人都是放空的,他确实是爽,脸上的红一路蔓延到脖颈、耳,好像画师提笔着墨,在缎子上晕开一圈绯色般。
韩非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他眼中的泪还没淌干净,一双桃花眼像是蒙着一层氤氲的水汽,如雨后烟波缭绕的江面似的,美不胜收,他整个人几乎脱了力,半倒在卫庄怀里,忽然间心一,卫庄捉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的朝肩上一架,接着顺势又插入了几分。
毫无节制的神联结有时并不方便,就比如此刻,韩非缓了口气,一时竟不知该感叹这位单于还读过《国风》,还是卫庄拿他比花。
他搂着韩非紧致的腰,伸手掰开对方的肉,将得更深,韩非眼角的泪已如断线的珠帘般,一颗接着一颗自脸庞落,他大口地息着,嗓子里的那阵钝痛还没有散去,子又被人这般折腾,全上下的骨都好似的,混沌地想着:“你……太深了。”
他说着将阳物抽出几分,紧接着又插得更深,韩非初经人事,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招架,双一阵接一阵的打颤,前的发的阳物都已经胀得现出了青,卫庄心知那是要的预兆,故意不去摸它,伸手又去韩非两颗起的尖。
卫庄只听到他的,又觉得不对,按住韩非的下巴迫使他抬与自己对视,韩非初时垂着眼,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可饶是如此,却也足够了。卫庄看见他那张因血色而如染了胭脂般的,连初时要问些什么也忘得干净。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鲜花古来比佳人,以衬其美,如今用在一个男人上……
卫庄知他正在想什么,却不说破,只俯摸了摸韩非的脸:“哨向联结,自然如此。”
“所以,”韩非的嘴微微张开,此刻他从额到锁骨无一不是泛红的,那红晕来得轻薄而浅淡,仿佛格外易碎般,又像是初绽的花。
韩非
卫庄的手心紧贴着他的肉,低又吻住了韩非微微张合的嘴,与他相交,韩非呻着,纵然那只是沙哑的几声,落在卫庄耳里却也足够动人,卫庄的尖挑逗着韩非的牙关,上下弄,哑声:“还没完呢。”
草原上的花儿大多小,春来时总是一片接着一片,在日光下虽灿烂,却不见得与眼前景多么相像,卫庄记得他所读过来自中原的诗集,里描述三月桃花,有一句“灼灼其华”,眼下他虽未曾见过江畔满目的桃林,却又好似品得了其中滋味。
韩非眨了一下眼睛,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究竟指的什么,一张脸瞬间涨红到了脖颈,只怪他那东西竟生得那样大,后的甬不停地收紧,卫庄看着他脸上的红,心中十二分的满意――这天底下就没有男人在床上会不喜欢被夸那东西大。
韩非的呼乱得一塌糊涂,连脑子也是浑的,只求:“帮……帮帮我。”
此刻他的甬不停收缩,那感觉,是渴望有什么东西……进来。
他不知对方究竟如何把这种话说出口的,自己只是光想想,就觉得羞耻,卫庄一手撑着韩非的后腰将人托正了一点,接着开始慢慢地抽动。
他伸手拭去韩非脸上涔涔的汗与泪:“喜欢吗?”
韩非全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那的前端上,一时连卫庄方才问的什么也想不起,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淌落下来,沾了他的鬓发,卫庄瞧他那样子,便紧抱住他,托着韩非的又是一:“我插得你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