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料,韩非也能感受到前那上来,他笑了一下,伸手去逗卫庄起的那物,轻轻磨蹭,朝人笑:“你不说,我怎么知?”
卫庄凑上前与韩非吻,他的尖扫过韩非的上颚,混地说:“这种事,只同你。”
他说着,伸手去解韩非的腰带,手指探入对方的衣襟里,来回抚摸:“你想在这儿吗?”
韩非了口气,他当然更希望回去,却又觉得此刻不该说这般扫兴的话,正犹豫间,忽闻远一阵蹄声,卫庄眯了下眼,辨出来的不止一位,替韩非拢了衣衫。
“是夜巡的人?”韩非低声问。
“不,”卫庄盯着地平线上那点影子,“是个熟人。”
熟人?韩非朝那影看去,只见前方又有一人策从另一疾驰而来,追上了前的那位。两人拉锯似的,眼看到了一,又忽而拉开一段。
既然说是熟人,大概就不是上下属的关系,韩非收了视线,不动声色地去打量卫庄,莫非是上回星魂那样的商队首领?
这时,后来的那人忽而一挥缰,换了个方向直朝他们二人而来,夜色中卫庄握了把韩非的手:“是左当。”
这段日子里韩非对匈的大小官职算有了一个初步的熟悉,除此之外,那日在集市上,他还曾与这位年轻的左当上有过一面之缘,记得对方脸上有一明显的伤疤。
就听“吁――”一声,来人一收缰,几乎是同一时间跃下了背,朝卫庄屈膝一礼。
“单于,”左当抬眼看到同单于共乘一的韩非,又把低了回去:“阏氏。恕属下没能拦住……”
“罢了。”卫庄一摆手,扫了眼已至跟前的来人,“你且回去吧。”
左当应了,终于重新抬起,目光却驻留在了来人上。
卫庄有些奇异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毫无反应一般,提醒说:“你若有心,不妨就此护送公主回去。”
左当如梦初醒,连忙一抱拳,起上:“是!”
韩非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就听一个女声:“我才可来,你还有没有理了?”
是萨仁公主。
韩非先前见过她一次,如此时隔没有半天,他心境却大不相同了。萨仁确实是漂亮,尤其是眼下借着月色一看,说是恍若神仙妃子也不为过。从前在中原,中也有些许胡姬,有的据说深得圣,若是如此异族美人,倒也……
“倒也什么?”卫庄突然问。
韩非意识到他这一句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心灵感应,又偷笑了一阵,在心下调侃:“你觉得呢?”
卫庄眼下没空跟他瞎掰,转向萨仁,语气平平地说:“你怎么来了?”
萨仁眨了眨眼,反问:“今天什么日子,你居然不通知我?”
卫庄轻咳了一声:“注意你的份。”
“我什么份?”萨仁目光一转,看向韩非,“啊,你就是那个中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