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夹死我了…小点儿声……”我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天宏在我手心里继续叫,子因为高而收缩张合,正好把吞进柔的腔里。他一边我一边他的子,把小小的苞插了个遍,得我后背发麻。我叫他继续放松,在肉里狠狠了两下后赶紧撤出来,鸡巴淋淋的沾满了子里的热,出来都拉丝了。我看着他来不及闭合的阴口,红的肉翻出绽开,淫水多得都到屁上了,后脑一麻,着他大了个满。
这小师父,跟他了一次就爽得人晕,我缓了缓,看天宏的眼睛都闭上了,估计是累的。我先把床上的串珠一个个起来放好,床下也有几颗,有的上面沾满了水,让人瞧着都脸红。现在我也不好出去,只能在房里找了保温壶,倒了些热水在布子上给天宏干净。小师父的屁和大上都是的,间那朵肉花完全被了,我轻轻翻开阴看了看,倒是没有受伤。至于床铺,我只能把床单慢慢扯出来,不知新换的在哪放,收拾完也累得不行,倒在他旁一下子就睡着了。
这晚什么梦也没,醒来时窗透着光,天估计早都亮了。我慢慢坐起来,还有点疼,但全都舒服了,回一看吓了一,床铺空空如也,人呢?我赶紧收拾好自己,打开门时还有点心虚,斗争半天还是找了院里打扫的小和尚,问:“请教,您有没有见到天宏?他昨天收留我住了一晚。”
小和尚倒是客气,告诉我天宏早早就走了,他一般一年只来一两个月,现在正好到时候了。我暗骂自己虫上脑,胡闹了一晚上,连个联系方式都没要,去哪找人?北京?北京那么大。收拾背包时我特意包好了那堆朱砂串珠,想回去找个倒腾古玩手串的人帮我问问,这东西是哪得的。
我走的时候日正好,山上空气清新,天湛蓝湛蓝的,院里唯一一株丁香香气扑鼻,橙黄的重秋菊开得正盛。我也不能白住,买了几炷香奉于殿前,却不敢有所求,想赶紧下山去。可有个想法在心里绕了一早上,想了想还是默念了句:让我再遇见天宏一次。一次就好,总得把手串还给他。至于其他的……我赶紧起溜走,逃一样下了山,天宏褪去衣衫躺在床上的模样像刻在我眼睛上,怎么也挥不去了。
我在半个月之后回到北京,房东还以为我不租了,我说只是去旅游的,房租我都给您备好了,又顺便向他打听哪里有卖古玩手串的,他说你去潘家园看看,那最近火得很,人多着哩。
这地方我从前也听过,有的小说里还提到过,但就是没去过。第二天起了个早,没想到这地方一大早就人攒动,熙熙攘攘的,门口的店铺摆了满地的手串,拴桩,香炉,左手边往里还有赌石的,右手边往里就是卖玉石珠翠的。手串古玩店一家接着一家,我走到门口摆了尊菩萨像的小店,掏出布袋里的朱砂串,说老板您知这是从哪得的么?
店里檀香味儿很,老板是个老,扶了扶眼镜看了看,说东西好,但卖的地方可多了去了,不过串的手法差点儿,您是自己买的珠子串的吧?我在这方面本不懂,说这是朋友的,我自己串的时候结都没打好,又忙给了钱,叫老板帮忙重新弄,再养一养。他看着我:“这种东西都得靠人养的,您得把人找着。”
我出了店门点了烟,又把里几家店转了转,答案都一模一样。出去的时候地摊上人反而更多了,这地方怎么这么火。我漫无目的地到乱看,心想这些石青铜都是真的么,眼睛随便扫了扫,盯着哪个人手上也了差不多的手串,但又觉得自己跟个贼一样,遂作罢。临走前我又回了次,只回了一次就走不动路了,心里说了十几遍我,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