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在口撞了几下,把肉环开一个口子,后深深了进去。张颂文在我下捂着肚子尖叫,酥爽里带着胀痛,一手掐住我的大不停抓挠:“啊!…啊…你……呜……”
阴破开紧窄的颈直直深入苞内,肉被我得突起一块,我伸出手按在老师的手上,与他一起按压小腹,到被我开的子。
“老师,摸到我了吗?……”张颂文呜咽着点,被傻了似的乖乖嗯了几声,听得我脑袋发晕,按住他的手在他的子里抽插起来。着子肉摩数次,小肉被到酸,紧紧我的。
“不……啊…不行了……啊啊……”张颂文崩溃地呻求饶,无瑕的美佛被我侵犯得双溢,泪水涟涟。我在他苞的褶皱内狠数下,老师再次出几,子里黏热的淫也涌而出,完全包裹我的阴。我后脑发麻,不再忍耐,猛地腰,全进老师翕动的子里。
两阴红,翕动着吐出白,我正想俯吻他,却只到一片虚无。我睁眼,眼前哪有张颂文,哪有水月,只是梦罢了。痛裂,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已过傍晚,荒唐的春梦足够香艳,我像个高中生一样冲去浴室冲洗自己。
草草解决晚饭,收拾了行李提前退房,我打算一脑开回北京去找张颂文。好些天不见,再加上那荒淫的梦,总觉得一切都不真实,生怕他像水中月一般消散不见。
至于佛堂,我更是不再踏足,从此不敢直视佛母与观音之眼。我抓着手中为老师求来的佛珠,纠结着要不要送给他。我开着车这样想了一夜,加了个油直奔顺义而去,等停在老师家门口已是第二天早上九点。
院门没关,我抓着佛珠揣进口袋,跌跌撞撞闯入。我日思夜想的人儿正背对我坐在桌前,跷着二郎,拖鞋挂在脚尖摇摇坠,左手夹的烟快燃尽也没,不知在什么。他桌上新摆了一个白瓷瓶,一朵盛放的莲花了两片莲叶,花饱满无暇,清香扑鼻,倒让我想起那个荒唐梦境。我摇了摇清醒了些,不愿吓到他,放轻步子走到他后,老师几乎同时转过看我,人字拖随着动作掉到地上。
“老师……”我低看见他桌上摆的桃,红绳和打孔,整个人都僵住了。张颂文笑笑:“愣什么?你不是说要我亲手串的?”他让我坐下,转继续打磨起桃上糙的刺,又:“这个桃子都是我自己吃的,这么多天你都不在,我才吃了几个,好像还不够串……”
我自觉愧疚,了鼻子,单膝跪下,捡起鞋想给他穿好,老师却停了手中的活儿,把脚掌踩到我小臂上。柔的足底微微施力,脚趾蜷起勾了勾,温热香,一如昨日梦里的淫乱场景。我后脑一麻,心虚地抬眼看他,老师只是轻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别傻着。
我几乎颤着手握住老师的脚踝,脚掌抬起时偷瞄一眼,没有千辐轮纹,只有平的肤纹路。我稍稍安心,给他穿好鞋,正准备起,老师却抬手,抓了抓我的后颈。
他平常总这样,今天却带了不同的意味,温热的指尖在我颈侧轻挠几下。我下意识吞咽口水,被他抚摸的肉倏地起来,老师那双温柔慈爱的眼一下子望进我心里:
“你昨晚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