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搞得我心里乱乱的，想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为什么声音黏糊糊的还说要拍照，笑的时候比什么花都好看，让我再也不能喜欢上别人。我坐在床边着手机看刚刚拍的照片，这些角度……不知的以为这是约会拍的。老师睡得熟，呼很稳，我借着窗外的一点亮光又拍了两张，这下手机说什么都不能弄丢了。

        “刷完了？”我凑过去看他，老师点点，这下肯乖乖回房间休息了。在床边我扯了扯他的衬衫，说老师，换个衣服再睡。他想都没想就把衬衫脱了，白的肉在黄的台灯下冒着热气，然后是子，袜子，全剩一条内，像条热带鱼钻进被子里不再出来。

        我捡起他的衣，听见这么一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老师还睁着眼睛，不过看起来上就要睡着，我安他说洗完就来给你倒水，他才糊着嗯了几声睡了。

        老师的眼睛圆溜溜，下垂的眼角这时格外招人疼爱，发微卷，衬衫领子解开了两颗扣子。我现在特别想亲他，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咽下蓬而生的望，拉他去洗手间开水龙，挤牙膏。我靠在瓷砖上看着老师的背影，他低着不知在想什么，房间只剩下电动牙刷的滋滋声，弄得我也有些困了。

        “我昨天拉着你干什么了？”

开得更盛，老师挪了两步到花丛间：“你拍一下我。”我又愣了，有点儿晕了是么？老师见我没动，又加了句：“就现在。”他忽然又不像个喝了酒的人，在镜前双手插兜，脸埋进蔷薇丛中，闭着眼睛闻了闻，然后回看着我笑。

        我浑发麻，动也动不了，老师从后面把我抱着，赤条条的胳膊掰着我的肩膀：“转过来。”我僵地躺平，然后扭看他：“老师……”

        老师。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他家，瞬间子都有点僵，怎么我睡觉不老实么，都到老师被窝里了。后背一片温热的感，他离我太近了。

        我低一看，老师雪白的腰侧被我抓了好几指印，内下去一点，出骨的轮廓。一片白，还没被碰过，早都立了起来，小肚子上的肉轻轻颤抖。我把老师看了个遍，看得他有些恼，右手抓着被子往上扯，大跟着动了动，我的手下意识伸进里起来。内侧的肉光细腻，我掐了几下，老师哼叫着拨开我的手：“这回不怕了？敢直接动手了。”

        我心想我还偷拍了你睡觉的样子，看什么看啊，刚想说等等给你发，后背忽然一热。老师没穿衣服就这样贴过来：“你说我为什么要刷牙？”

        “过来。”

        看来不晕了。我实话实说：“你拉我在门口拍照，然后……你去刷牙，然后就睡觉了。”

        洁癖么？挨得这样近，我脑子已经晕了，随便摇了摇。只听老师在我背后说：“本来想再亲你一次，但是很晕还很困，就睡着了。”

        他看的是我而不是别人，眼睛直直看进我心里。我长出一口气，心脏直砰砰，揣好手机说老师咱们先进去。他一边走一边叫我把照片发给他，我说好，上，结果他走到客厅又停了，不乐意上进卧室休息：“我想刷牙。”

        我靠在床没一会儿就困得闭上眼睛，不过没盖被子，反正也不冷。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又热得很，才发现被子怎么在自己上。没拉窗帘，外面天已经半亮，我了脸，正想起，后突然传来一句：“醒了？”

        “嗯。”我点点，扑到老师上亲他的嘴和下巴，一路沿着脖颈吻到口，张口咬住老师的，一手上来抓他颤抖柔的肉。老师抱着我的直，叫几声就让我轻点儿，不许留痕迹

        好后悔，怎么又是他主动的。老师掰着我的脸贴上来，整个人扑到我怀里，的口腔张开把我全都化了，尖到勾火，吻了几下后撤一点，低声埋怨我怎么还不会张嘴。我脑子烧得不剩什么，手到老师腰上又抓又，嘴裹住他的又亲又咬，亲到最后被子都掉了一半在地上。老师歪在床上气，眼睛漉漉的，抓着我的手腕：“你手上轻点儿……”

        老师笑了一下：“我看看照片。”

        老师热的气息扑到我后颈，绵的嘴在上面贴了贴：“你连试试都不想，只想着放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