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一大早就抵达了四顾门的附近,把莲花楼安置好以后,他们三人一同前往四顾门。
“无颜告诉我,你曾是四顾门的门主。”笛飞声对李莲花说。
“是,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四顾门在肖紫衿手里,与我无关。”
“自从你当着肖紫衿的面tiao崖之后,四顾门的人就一直在找你。你确定现在要靠近这里吗?”方多病担心地问。
李莲花淡定地说:“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四顾门的人都出去找我了,我偏趁没人的时候来这儿逛逛,不正好没人guan我吗?”
笛飞声皱眉:“tiao崖……所以无颜说你忽然失踪,就是因为tiao崖了吧。不过,你为何要tiao崖?”
方多病抢先说dao:“还不是肖紫衿那个小气鬼,左右看不顺眼李莲花,天天把李莲花当假想敌,想得脑子都坏掉了!三番四次bi1李莲花,最后把人bi1急了,只好tiao崖了!后来李莲花没有来赴你的东海之约,大家才知dao,他不仅tiao崖了,还在tiao崖前把他的少师剑给折了……要我说,肖紫衿真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方多病越讲越激动。
笛飞声看着李莲花,问:“你是剑客?你的剑叫少师剑?”
“他有三把剑!少师、相夷太剑和刎颈。”方多病骄傲地说。
笛飞声被这几个名字又带出了几分朦胧的回忆。
这时候他们正好走到那个展览过假少师剑的台子,李莲花便停下脚步,对笛飞声说:“当时他们寻回了我落在东海的少师剑,你推我上去拿剑,结果你呢,一眼就看出来剑被人调包了,你一颗石子就把剑给打烂了,把众人吓得不行。”
笛飞声对此印象平平,摇摇tou,说:“想不起来。”
“没关系,四顾门还有一个地方被你毁了,去看看你自己的手笔,应该能想起来些什么。”李莲花说着,便领着二人往山里走去。
“既然那个肖紫衿害得你落入那般境地,我应该把他杀了才是。”笛飞声淡淡地说。
“哎,可别,金鸳盟和四顾门十年前就已经打过一次,两败俱伤,如今他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好歹也是四顾门的门主了,你再杀他,金鸳盟和四顾门又要起战事,于谁都不利啊。”李莲花说。
“他将你害死,你还要替他说话?”方多病也说。
李莲花语重心长地对方多病说:“江湖恩怨呢,若是私人的事情,都好说,要打要杀没人guan,可如今他有了这层shen份,可不正好成了他的护shen符、挡箭牌了么?人呢,退一步海阔天空,我都没在意,你俩这么在意zuo什么?再说了,我又没有真的死。”
“十年前金鸳盟和四顾门就打过一次……这么说,我与你就是那时交过手?”笛飞声问。
李莲花叹了口气,说:“此话不准确……那一次,是我们最后一次交手……”
他们爬上四顾门的后山,方多病和笛飞声健步如飞,李莲花在后面气chuan吁吁地跟着。好不容易爬到相思梨花阵所在的平台上,李莲花一屁gu坐在了一块大石tou上,累得不行。他随意地挥了挥袖子,说:“你自己转转吧,你当年通过威胁我,bi1我带你来这里找人,”他缓了缓气,“你习惯xing地投石问路,结果反而chu2动了这相思梨花阵。你躲了几次,无从破解,便只好以力破巧,一掌把这阵毁了。要我说,也就只有你zuo得到了。”
笛飞声慢悠悠地在这梨花不再的梨花阵中走,果然看到了自己cui动内力隔山打牛的痕迹。他慢慢地看着,眼前似有梨花漫天纷飞而过。他想起来,当时待他破了相思梨花阵,便有好几个百川院和四顾门的人冲着他攻击。而其中有一人shen着红色婚服,他的名字好像就是……
“肖紫衿……”笛飞声喃喃dao,“当时就该把他的经脉都震断,废了他的武功。”
方多病走到他shen边,这一次,难得和笛飞声站在了同一阵线。“什么时候杀肖紫衿,叫上我,我跟你一起去。”
“那先让你来,不然我怕我一招就把他杀了。”笛飞声冷笑dao。
方多病无语:“说你是自大狂还真没冤枉你。”
李莲花这时休息好了,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问笛飞声:“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笛飞声点tou。“嗯,正和方多病说呢,当时就该把肖紫衿给杀了。”
李莲花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