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在李莲花脸色很彩地表示他们只是走个过场,不至于送这么多东西时,笛飞声非常不以为然地说:“这才多少东西,你就收着吧。”
李莲花喝了口酒,嘴,教训方多病:“男子汉大丈夫,又没有真的伤口,在这里跟谁撒呢?我跟
后来李莲花回到莲花楼,他才知,笛飞声把黄金、翡翠、玛瑙、红宝石等都用了各种工艺给镶嵌进了莲花楼的内饰里。于是莲花楼从一座平平无奇的医馆,变成了一块山匪眼中的大肉。
一阵劲风袭来,林中枝桠摇晃,树叶沙沙作响。方多病手忙脚乱地躲着,终是不敌李莲花,腰上被戳了一下。
笛飞声理所当然地说:“自然是我庄家,你不好,我帮你打了。”
“成婚之事好说,你我尽兴最重要。”笛飞声抬跟上,单手搂着李莲花的腰,用轻功带着两人离开了这,回到了金鸳盟。
金鸳盟上下为了盟主的婚事,上上下下忙得不亦乐乎,热闹极了。而在笛飞声忙着婚礼的各种事情时,李莲花也没有闲着,他除了每日固定让方多病用扬州慢帮他运转内力一个时辰,还会在山里和方多病过上几招。
其次,他给李莲花准备的聘礼竟有二十车:五车满满的大块黄金砖,五车各种无价的翡翠、玛瑙、各色玉石,五车按照李莲花的材赶制的春夏秋冬各种款式的华美衣服,五车各搜集来的好酒。
笛飞声好像终于感受到了他的尴尬,便看了他一眼,问:“你介意?”
“那你挑吧,想要什么就留什么,至少留下两车。”
笛飞声选定了吉日和吉时,便开始娶亲的那一套程。两人都是男人,所以两人要的事情都是一样的,比如下聘书和给聘金。但是有个相当大的区别就是,笛飞声特别有钱,李莲花特别穷。
李莲花:“……”
笛飞声笑:“我知,你连莲花楼都是捡我的。”
李莲花想了半天,才说:“那就留下衣服和酒吧,黄金玉石什么的,我不要。”
笛飞声很爽快地说:“行。”
以前李莲花只是感觉笛飞声没短过任何吃穿用度,看他穿的衣服也都相当的低调奢华,但是直到开始筹备这大婚,他才深深的被笛飞声豪掷千金的作风给震撼了。
李莲花舞着手中木剑,挽了个剑花,足尖轻点,使出“婆娑步”朝方多病打去。“看招!”
他“嘶嘶”倒抽冷气,捂着没有伤口却依然很疼的肚子,投降了。“我认输我认输!嘶……”
李莲花确实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回赠笛飞声的,但好在,他还有方多病。方多病呢,不知为何把自己划进了李莲花的“娘家人”里面,知李莲花因为笛飞声太有钱而心情有落差感,于是跟他母亲何晓惠一商量,把方多病名下的两山庄地契转到了李莲花的名下,让李莲花再送给笛飞声。
内力枯竭许久,他过去十年都是以竭泽而渔的方式用着自己的内力,对经脉的损耗极大。如今在方多病的努力下,李莲花久违的又感到了之轻盈,经脉之通畅。除了留下一分压制碧茶之毒,他还有余力用内力使用扬州慢,与方多病酣畅淋漓地打一场。
首先,是他花了大笔的钱雇人把金鸳盟内一依山傍水、略微远离金鸳盟主建筑的房子给收拾了出来,用作婚房。不仅把所有的家都替换成了大红色的,还往床沿、窗沿、衣柜门、屋檐等边角地方全都贴上金箔,屋后小院也收拾了出来,种满了各类红色的花,花团锦簇的,甚是热闹喜庆。有些花明显开花的季节不对,也不知他上哪儿寻来的。
笛飞声收下后,二话不说,又花了大笔的钱,请了工匠,把一山庄改成了温泉山庄,此后笛飞声常常带着李莲花在这里住。然后笛飞声把另一的庄子改成了规模甚大的客栈,并在周围种满了桃花,后来每年开花之际都会引来大批文人雅客来此饮酒作诗,赚足了名声和金钱,赚回来的钱又被笛飞声以各种名义给了李莲花。
李莲花半天说不出来话。“……我没有价值对等的聘礼给你。”
李莲花和笛飞声的婚事很快就传得整个江湖人尽皆知。听说还有“比武招亲”这一新鲜玩意,不少人蠢蠢动,一时间成了各大门派之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笛飞声自然也不会让什么小鱼小虾都能上台和他打的,只有在万人册上有名字的人才有资格和他打。不过,他在主比武台旁边建立了两个副台,给大家自由比试,由金鸳盟的人在台上看守着。观战区也修得极大,甚至在山上还修了三个位置不同的观战亭,届时还会设宴招待。
李莲花言又止。不过过了一会儿好像又把话咽回去了,挥了挥宽大的衣袖,说:“行吧,这听着也不错,我没意见。走吧,成亲要心的事情可多了,咱们可得好好准备一下了。不知这男人间的成亲该怎么,但至少别太寒碜,免得一场婚礼最后变成了单纯的比武大会。”说着,便准备离开藏书楼。
李莲花沉重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