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答应。”笛飞声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拂袖离去。
方多病笑而不语。
笛飞声握着刀的手似有些颤抖。好半晌,他才艰难地问:“你和他……还有多少我不知的事情?”
笛飞声的眼刀飞向方多病,冷声:“看来你很喜欢玩这种小把戏啊。”
他开了床一侧的窗,接着走回床上坐着,方多病嘻嘻笑着,脱了鞋也跟着上了床,趁李莲花不备,迅速把他的子脱了,便见到那玉势还好好地插在花里。他立刻满意地说:“师父真听话,虽然没能让笛飞声亲眼看到你这里面的大好风光,但是师父既然把我的白从早上到现在,作为额外奖励,我就再让师父爽一次吧。”
李莲花说:“没了。”
李莲花看了眼方多病,方多病也看着他。李莲花移开目光,说:“可他是方多病……多少是有些不一样的。”
大悟状:“哦,难你说的是,我曾偷亲过李莲花一事吗?可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笛盟主你非要这个时候来秋后算账吗?”
听到这话,方多病无声地笑了起来,心中畅快不已:曾几何时,问这话的是他,如今竟轮到笛飞声问了,好不痛快!
房中只剩了李莲花和方多病,方多病立刻贴上李莲花的后背,双手搂着他的腰,亲昵地贴在李莲花的耳朵旁说:“我就知师父你对我最好了,笛飞声那么威胁你,你还能跟他讨价还价,不愧是你!”
李莲花的视线从笛飞声离开的方向收回,侧用余光看了下方多病,说:“没有洗,只是去浴池中修炼雕龙画凤,不然这形态难以维持。放开我,我去开个窗透透气。”
笛飞声猝然扭,瞪着李莲花,怒:“他什么时候亲过你?”
他解了自己的腰带,又把李莲花的眼睛蒙住了。李莲花没有抗拒,任由他摆布自己。等方多病把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以后,李莲花问:“你不把我的双手绑起来了?”
李莲花摇摇,看着笛飞声,说:“我这样爱你,你怎可与我断绝关系?”
弄好以后,他终于迫不及待地把那玉势抽出来。
他让李莲花趴跪在床上,屁高高翘起,双分开,那红未消的花口颤颤巍巍地暴在方多病的眼前,粉红的媚肉羞涩地一缩一缩,与翠绿色的玉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莲花叹了口气,起,压住笛飞声的刀,说:“看在他是我的徒弟的面子上,不要伤他。”
笛飞声的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他收起刀,转就要离去。
“你喜欢他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还要寒我的心?”
笛飞声:“上次是眼疾,这次呢?”
方多病了嘴,说:“不着急。”
“啊啊……”花骤然空虚,且白在他里缓缓动起来,又勾起了他的感,让他忍不住缩了缩口。
他的手指插入李莲花的里,抠弄里面的白,把它抹得到都是。他拍了拍李莲花的尖肉,说:“师父,只要你不让这白出来,我就再你里面,
“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李莲花的语气很坚定,“他只是一个好朋友,但是我不想失去你们俩任何一人。就让他留下来,陪我吧。你平日里事务繁忙,与其让我整日牵挂你,不如点别的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李莲花挣了一下,没挣脱,反而被方多病搂得更紧了。他的鼻子凑在李莲花的脖间嗅,说:“你洗过子了?”
李莲花破罐破摔:“这次,我被下了药,之后又被蒙了眼,更加不知是谁了。”
李莲花连忙拉住他,说:“笛飞声!我……”他顿了顿,看了眼方多病,好像不想让他听到似的,往笛飞声的边挪了两步,“我每日困在这里,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平日也不能见其他人,让其他人看到我的异状,心中亦是烦闷、无聊的。如今被方多病知了我俩的秘密,何不放他一,让他多陪陪我,将功补过呢?”
“你爱我,便不能委于他人。”
他恨不得立刻把玉势出来,换上自己的家伙进去,但他吞了吞口水,忍住了,拿来另一带子,把李莲花的双手背过去绑着。
李莲花叫屈:“那只是一次意外!而且我当时眼疾,哪里知是你还是他?”
“你若要维护他,你就不再是我笛飞声的人了。”
粉的口沾着白的,而且还在渴望着更多疼爱似的,对着方多病一缩一缩,这叫他如何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