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绷紧,隐隐有青显现,广陵王先还摸着那阴手感不错,现在却得她自己也面热起来。
“你居然也会说这种话。”广陵王眼一瞪,往他上甩手上残余的水珠。
“食色也,袁基终究是不能免俗。”袁基笑得包容,引她坐回自己边,“一起在水边坐片刻吧……之后有些疲惫。”
袁基死死抿住以免自己发出狼狈的声音,重的鼻息随着她的动作而调节着频率,每一次捋起、按下的间隙,都是被快意淹没的窒息。
“殿下……嗯啊……”袁基却被困于她掌心动弹不得,冷白色的腹肌上盈着点点的水珠抽动着,颤如一池春水。
时间久了难免会手酸,广陵王调整了动作,左手握住防备他逃走,右手掌心则盖在他粉色的前端上,用掌纹和握剑的薄茧不轻不重的反复过他最要命之。
然而到底只是想想,按照袁基的洁癖子,真要这么干了,他必定要就着旁边的泉水仔细清洗。夜风本就沁凉,若生病就要耽误行程了。
广陵王笑了:“本王吗?你猜我怕不怕。”说着,将他不能被一手握全的把握在手中,上下动了起来。
广陵王却并没在意这一点潜在的威胁,只是翻过手,展示给袁基看他自己的杰作。
难免便会想起那天的车里,袁基类似的失态惊。
“啊……哈……”袁基缓缓的平复着,眼神却始终不肯从她脸上移开。失神过后毫无防备的空茫间,隐约出盯上猎物的专注。
广陵王怔了怔,看向水中。水中倒影的脸上浮起块块黏稠,好像脸上真被沾染了似的。
“别急,我还想再看看。”广陵王又伸出一食指,好奇的托了托底下的两颗球,边琢磨边感受着指腹,“这就是袁氏长公子的下面啊,看起来怪怕人的……”
“…………”两人相顾无言,广陵王原想从他脸上看出羞惭之色,袁基却坦然自若的任她看,肤泛着很漂亮的薄红光泽。
“殿下……”袁基声音发颤。
手中有热物,她下意识的就像热茶一样了口气。于是眼翕张几下,壮的也在她手中动。
“殿下会怕吗?”袁基重复着她的话,恍惚觉得自己说话时边要冒出高温的白烟。
广陵王哼笑一声,放他一,自去一旁老老实实洗手。
有些想把他的东西抹在他腹上。
在连他自己都还未发觉到的时机,广陵王双手捧住他,用剥的动作快速反复用力按他端。袁基的息声也越来越快,终于在尾椎都麻木的一个瞬间,她掌心后撤一寸,任由他抽动着小腹,一的击打在她手上。
不知在那时的袁基眼里,她脸上是否就是这个样子。
再开口时,袁基的声音透着餍足的慵懒,“水被扰乱了,水影中的脸,都面目全非了。”
来寻他时走得匆忙,广陵王并没有带她的黑丝手套,被磨红的纤长手指张开,那些稠的白就糊在她指间,居然都没掉下来。
他意有所指的颔首示意自己下面,广陵王想着他这时候也许确实会不愿动弹,便依言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