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上的布条被突兀地撤掉了,何所谓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睛,对上了贺文意满是爱意与望的目光。
可他没有注意到,何所谓被疼痛刺激地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狠戾的眼睛布上了一层血丝。
贺文意附轻吻了一下何所谓凌厉的眼尾:“小爹,我想让你亲眼看着,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贺文意从背后抱住他,咬住他的肩:“是啊,我还会把自己的子子孙孙都送到小爹的生腔里,让小爹给我生一窝小畜生。”
何所谓的嘴被自己咬得渗了血,他只觉得有个炽热的楔子进入了他的,将他的灼烧起来,将他整个人一分为二。
贺文意却兴奋异常,他看到了渗出的血丝,野兽的天一下子苏醒过来,他将自己拿出,然后再次狠狠捣入。
贺文意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色,他捞住何所谓的腰猛然撞向自己,使自己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他用力咬上了何所谓的。
不记得是多少年前了,何所谓拖着疲惫的躯回到训练营,他当时很累很累,却在自己的宿舍床看到了两只丑丑的小狼娃娃,上面隐约沾了点血星。何所谓吊儿郎当地斜靠在床上,拿起娃娃上的贺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祝小爹生日快乐――贺文潇贺文意。”何所谓当时感动坏了,只觉得自己没白养这两只狗崽子。
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点像一种新型的酷刑,由到心地折磨着他,迫他缴械投降。
所谓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上一向镇定自若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小狗崽子开,别nong在里面。”
贺文意见他适应得很快,便不再顾及什么,拿出手指,抵上了窄小的那,然后不给何所谓任何缓冲的机会,一入到底。
拙地安着自己,但一想到从小养到大的狼崽子对自己出这样的事,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空的难过。
何所谓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脖颈,薄被迫溢出了几个不完整的音节,他依旧不愿意低,报复地冷:“畜牲……就是畜牲,只
一瞬间,何所谓仿佛听见了尊严碎掉的声音。
什么嘛,听说Alpha紧的很,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
生腔已经疼到了麻木,何所谓机械地感受一次次锐力不减的动作,眼前的雾气仿佛氤氲了时光。
他言出必行地抵上了Alpha退化的生腔,惹得何所谓一阵战栗。
Alpha的那里本来就不适合承受,再加上没有任何的措施,紧致地裹着贺文意,使他每一步的行动都很艰难。
可是谁又能想到呢……
何所谓却偏偏闭上眼睛,哑着嗓子:“小畜生。”
就在信息素进入何所谓里横冲直撞的一瞬间,内的物件成了结。
小狗崽子没轻没重,真他妈的……疼啊。
何所谓被猛然地拉回了现实,内的物件有些不正常地动着变大,紧贴在他闭合的/生腔上。
很疼,但是能忍。何所谓眼尾有些泛红,他呼不稳地握起拳,指尖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何所谓了结,很好地掩饰住了自己的不适。
贺文意的瞳孔缩了缩,他似乎对小爹的表现很不满意,于是把单个指节抽了出来,直接对着微微开合的地方刺进了三指,不耐烦地搅弄着。
贺文意深入浅出了几下,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那里,他升起了一阵没来由的懊恼,掰开何所谓修长紧实的大,一次又一次发了疯似的攻占着那里。
会、毫无章法的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