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谓就那样呆在那里,连一手指都没有动弹的力气,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何所谓疼得声音变了调,脊背下意识地绷紧,蝴蝶骨支棱起来,犹如翩飞的蝴蝶。
一瞬间,何所谓仿佛听到了撕裂的声音,眼前一阵阵发黑,嘴被咬的沁出了血,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
易感期的狼崽子被他这副样子激得兴奋要命,一前一后的律动起来。
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与冲刺,两人中的一个终于挤开了生腔,将炽热完全进入。
他们找到了新的乐子,轮进入初次敞开的地方,灌满白浊,然后在高频率的弄下任凭白浊出,重新一次次的灌满那里。
脸是最为完好的地方,然而凌厉的五官也残败不堪,挂满了汗水与生理的泪水,以及几缕可疑的白浊。
贺文意合地按住何所谓的腰,将人同自己不留隙的钉死,贺文潇伸手探向那个被撑满的地方,挤进去一手指。
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或许是几个小时,或许是一个晚上,两只狼崽子吃跑喝足,满意地离开了那里。
话音未落,贺文潇便掰开他的,将韧带拉到了最大,直接对着那一点点隙挤了进去。
仅仅是进去就差点要了何所谓的半条命,两人动起来简直就像到了人间炼狱,混着血丝的白浊了出来,看上去目惊心。
何所谓吃力地仰看向他,凌厉的眼尾染了一层艳色,这句话简直就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向他刚的脊梁,他一脸不可思议,带着哑的低磁声音微微有些颤:“疯子……两个疯子。”
后来何所谓或许产生了一点点快感,不过他已经疼得近于麻木了,那点感觉仿佛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何所谓无力地伏在床上,紧实的双无法并拢,呈烂红色的后面张开了一个小口,源源不断的向外淌出白浊,弄得上床上到都是,蜜色的躯上满是吻痕和指印,尤其是前的两个茱萸,被玩弄得充了血,甚至有些红。
不到的氧气,无声息着。
尽已经到了承受的边缘,何所谓还是拼命攥着支离破碎的尊严,不肯服,他闭上眼睛,声音又低又哑:“放你妈的屁。”
何所谓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薄微启,任凭低哑的呻从齿间溢出,目光涣散至极。
贺文潇怜惜地摸上他光的背脊,抽出手指:“小爹,你说句让我开心的话,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贺文潇起何所谓的下巴,就着这个姿势,将人猛然向后推入贺文意的怀里,炽热在内生生的换了弧度,这让何所谓不禁靖出声。
就这样打桩般的过了十多分钟,贺文潇在旁边看着这样一幅活春,很快又有了反应,他俯拭去何所谓额上的薄汗,吻了吻他的角:“小爹好棒,两个人一起也一定会很快适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