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到底是谁对他zuo了这种事?
太宰治低下tou,不自觉地用大拇指的指腹抚摸自己被绷带牢牢包裹起来的手腕。即使他的pi肤已经被牢牢覆盖在透气的医用绷带下,可太宰的tou脑却能够清晰地显示出那一小块肌肤上所隐藏的真相。
在他手腕上的是、一个刚刚才愈合不久的吻痕。
按照太宰本人在中原中也shen上实验过的经验来说,就算稍稍引起pi下mao细血guan破裂最多也不过是形成一个几天就能消退的粉红色叶子型痕迹。可xiyun在他腕间的那个人似乎极为用力,以至于他腕间的那个吻痕在最初就形成了紫色的瘀斑,那个淤点甚至在太宰有意热敷过的现下依然没有得到多少好转。但比起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人给他留下印记的力dao来说,太宰治关注的是其他更奇怪的地方。
“咯啦!”
冰球撞击在玻璃杯内bi上的脆声响唤醒了陷入沉思的太宰治。他抬起tou,礼貌地对着刚把酒杯向他推过来的酒保微微一笑。
织田作今天会不会来呢?太宰治一边想着,一边举起酒杯啜了一口。
辛辣冰冷的酒ye在入hou的瞬间就为食dao灌入了酥麻的刺痛,这gu令人麻痹的刺痛是如此甘美,连同酒杯盛放着的高nong1度酒jing1都如幻觉般带上了些糖浆的甜度。自从那件事以来,太宰治已经数天没来品尝过几乎每日必备的蒸馏酒,此时在迫不及待地入口后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而在他发出这声喟叹的时候,这家地下酒吧门口拴着的风铃也终于响起了用于迎接新客的清脆啼鸣。
一个人无声地走下了阶梯、落座到了太宰shen边的吧椅上。
太宰治发出了一声轻笑。他没有抬tou。
“你来了啊,织田作。”他说。
shen边的红发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很快,另一杯没有经过点单的酒就被酒保熟练地推到了他面前。织田作之助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随后才说:“该说好久不见吗?太宰。”
“好久不见什么的……也只有不到半个月而已嘛,”太宰治顿了顿,才试探的说,“该不会连织田作都知dao那件事了吧?”
“嗯。”织田作之助再次给出了简单明了的答复,而这个答复让太宰治颇为不自在,像是在掩饰什么一般,黑发的少年干bu悄悄把修长的双tui交叠了起来。
“虽然只有十三天,但是黑手党中已经传遍了——你突然失踪这件事。大bu分成员都收到了来自上面的命令,在最近在针对黑手党行动的MIMIC组织这一外患被解决后,黑手党的人几乎是倾巢而出地在横滨范围内寻找你。那段时间连我的同事都在讨论你是否被MIMIC捕获囚禁、或者已经在他们手中丧命……直到听说你在前几天昏迷着被中原干bu带回来。”
纵使织田作之助的语气听起来颇为波澜不惊,但太宰治还是忍不住把手虚虚握成拳掩盖在chun边低低咳了两声。
“之后因为太宰你一直没有lou面,底层成员这边私下里的liu言更加喧沸,甚至有人说中原干bu带回来的其实是你的尸ti。不过我想你如果平安回来了的话应该是会来这里的,所以这几天尽快解决了工作在这里等你。”织田作之助慢吞吞地又喝了一口酒,他转过tou,笔直地看着垂tou不语的太宰治,“太宰,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笑着说一句什么也没发生的话,显而易见只会被当作不想透lou的借口,无论如何织田作之助都不可能是被这种程度的拙劣谎言所欺骗的笨dan。
太宰本以为自己会把这件可以被称为耻辱的事死死按在肚子里带进他那指日可待的坟墓——毕竟他早就已经习惯一个人chu1理自己的问题了。可或许是那件事造成的jing1神压力意外地大,也或许是此时织田作之助认真的眼睛让他失去了那份心情,在太宰回过神来时那句坦诚的话就已经从他微启的嘴chun里溜出去了。
“我好像……被什么人强迫了。”
对于大多数男xing来说,这件事都是足够击穿那颗被称为xing别自尊的利剑。太宰治本来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意这种无聊的事情——直到他亲shenti会过那种感觉。
在他发现自己曾经遭遇过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之后……如果不是想弄清楚对他zuo这些的人到底是谁,太宰甚至完全不想去见亲自把他带回黑手党的中原中也。可即使中也并没有嘲笑他,甚至难得很认真地回答了他的所有问题,可太宰治却总觉得无法抬tou——虽然他早就见过好几次中原中也在他shen下那张被搞到无法自持的、可笑的脸,要笑话他应该也轮不到中也来嘲笑。
然而、即使听了这样好笑的东西,织田作也只是用着他一如既往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双眸注视着他。太宰治紧绷着的肩膀松懈地垮了下来。
……真是的,我在纠结些什么啊。太宰治对自己低低笑了一声。织田作明明是那种治愈系男子嘛。
“我其实不记得那是什么情况了,唯一能够搞清楚的事情就是我确实在失踪的那段时间被某个不知shen份的人狠狠调教过。”
在第一句话说出口后,再说下去就不再像最初那样困难。在织田作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