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黑。两个来自港口黑手党的少年。一对令横滨的地下世界闻风丧胆的组合。
――这正是其声望骤升的gen源。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站在一片废墟之中。在五分钟前,这里还是一座守备设施完善的地上堡垒。此时,一百多ju负责守卫此chu1的无名尸ti就被掩埋在那个堡垒所化成的残留物之中。他们中有些是无名小卒、有些是队长、有些是干bu、或许还有一个是首领。
但是那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在这两个少年的脚下,他们此时此刻都是平等的。
大量因建筑物倒坍而gun起的烟尘呛得太宰治咳了两声,这时他的手指还搭在中原中也的手腕上。中原中也低tou啐了口血,因为这一次使用污浊的时间不多、太宰治又支援得及时,shenti倒是还没有到超负荷的地步,此时只是有些隐痛和疲惫。
“啊啊、果然又是这种无聊又简单的工作啊。”
太宰治松开手,随手将自己另一只手上一直拎着的黑色帽子扣在了shen边的搭档tou上,然后才弯腰掸了几下自己西装上的灰。
最近两个月刚刚晋升的新任干bu就这么用着百无聊赖的语气抱怨着首领亲自派发下来的任务。而至今仍只是准干bu、名义上暂时隶属于太宰治的中原中也低低啧了声,忽然出声说:
“喂,太宰,我有些niao急了。”
少年干bu的动作卡住了。
过了三秒钟左右,太宰治微笑着抬起tou直视着中原中也,没有说话。
中原中也平静地回视着他。
他们两个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最终,太宰治垂下眸子,规规矩矩地跪在了中原中也面前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和ku链,捧出了少年热乎乎的阴jing2。
中原中也的手搭在了太宰治的tou上,如同无声的cui促。
太宰治深xi了一口气,随后便将那gen阴jing2han进了嘴里,并且尽量han得深些、直到中原中也的guitouding到他的hou咙口为止。
虽然已经ti验过很多次,但这种被侵入的异样感依然让太宰治皱了皱眉。
没有提示,也没有通知。中原中也就这样抱着太宰治的tou直接niao了出来。
“……咕、唔。”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被人直接niao到嘴里的感觉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niaoye腥臊的气味仿佛从hou咙里一直传到了鼻尖,几乎让人窒息。
太宰治费力地吞咽着,努力将中原中也niao出来的东西全都喝进胃袋里。可是中原中也似乎确实憋得太久,niao出来的量很大。温热的水liu浇在太宰治的食dao里,因为他吞咽不及上涌到she2gen,让太宰治品尝到腥臊苦涩的怪味。
“咕噜、嗯……咕噜、咕噜――”
即使太宰治已经尽可能努力了,但到底还是有一些yeti没能完全咽下。一缕黄色的yeti从太宰治的嘴角淌下来,顺着少年抬起的下颔没进了他脖颈上的绷带里。
不过这已经是多次尝试后的结果了。在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实在无法适应甚至太宰治还会在喝niao时被呛到。那一次他甚至没能坚持到最后,也不知dao从哪里冒出了力气中途将中原中也推开、只是因此太宰治也被niao浇了一tou一脸。在中原中也抽出阴jing2时,太宰治趴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咳着。不仅是嘴里在吐,连他的鼻腔里都在往出冒着niaoye。
至少现在太宰治已经能够比较习惯niao壶的shen份,可以用比较不狼狈的姿态将中原中也的大bu分niao喝进肚子里了。
……水liu渐渐小了起来,太宰治终于能轻松将剩下的那些yeti咽下了。
足足二十几秒后,中原中也才舒了口气抽开了shen子。他握着阴jing2的genbu抖了抖,将ma眼中残留的几滴niaoye甩在了太宰治的脸颊上,随后又用太宰干燥的tou发将被han得shi漉漉的阳juca干。
在这一切结束之后,中原中也方才松开抓着太宰治tou发的手。
“咳、咳……呼……”
太宰治栽到了一边,手指虚虚地搭在自己的脖颈上,低低咳了两声。
“你还真是不擅长当niao壶啊,太宰。”
中原中也俯视着自己搭档这副模样,一面嘲讽着一面将自己的阴jing2sai回内ku里,整理好自己的衣装。
太宰治抬眼瞥了眼中原中也,伸手抹掉了下巴上的niaoye。只是刚一启chun他就能闻到自己嘴里不妙的气味。太宰治皱了皱眉,从地上摇摇晃晃站起来,回敬dao:“你也很不擅长当狗啊,中也。”
中原中也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了不少。
――他们现今这样诡异的情况,究其原因不过是日常打下的赌。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打赌的时候从来没有输过。就算是这样,在这上面已经出吃了不知dao多少次亏的中原中也在太宰治主动挑衅的时候也绝不可能逃避。
本来就没有抱能赢希望的他只是随口说了句“如果你输了的话就当我的niao壶吧,垃圾太宰!”
可谁能想到一些突如其来的、蠢毙了的意外竟然让胜利之神tou一次站在了中原中也shen边。
在这种约定的时候,太宰治从来不会说谎。这也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