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扩张过了吗。”
太宰的脚趾在这样的指控下蜷缩起来。
“……因为一直在想着织田作的事自。”他听见自己在喃喃自语。而伏倒在他上的红发青年因为这句话顿了顿。
“自?”他问。
“嗯……”太宰治轻轻点了点,试图将自己的屁抬得再高些好吞下那阴,寄希望于它夺走自己的第一次。可是那个姿势实在太费力了,他尝试了几回也最多只是把系带卡在了口亲吻。
“别动。”织田作之助说。他将手掌贴上太宰治的迫使他没办法继续动弹,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是一边在幻想着我插入你一边开拓自己的屁啊……按照现在的症状来看,似乎那个药的效果已经持续数年之久了。所以在这些年里太宰都是幻想着被我干而勉强度过的吗?听上去很辛苦。”
这种话无论怎么听都像是一本正经地在说些DIRTY TALK。太宰治不确定地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却实在没办法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来。
“不说话的话,是我猜错了吗?”织田作之助问。
太宰治摇了摇。这便是承认的意思了。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真是色情啊,太宰。”
就算在幻想中太宰治也从未想过会从织田作之助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但那并不是一句带有羞辱意味的话语,只是一句客观的评价。可也正是因为它只是一句客观的评价,太宰现在才会忍不住为此而战栗。于是太宰治的声带颤抖着发出了一句带着羞耻和渴慕心的呻。
“这么希望我插入你吗。”
如果给出否定的回答,那无疑是假话,就连他现在的也无法接受那个答案。
“真是坏心眼啊,织田作。在这种时候还让人说这些难为情的话。如果我不回答的话你会停下吗?”
“不会,但是会让你再难为情一段时间,直到你回答为止才去继续插入吧。”织田作之助诚实地说。
真是织田作的回答啊。简直比他想象中还要织田作――那个药的幻觉原来会在后期拥有这样的效果吗?
太宰治低低笑了两声。“这样啊。这样的话看来就不得不说了呢――希望,当然希望了织田作……毕竟我喜欢你、一直以来都是。”
这一次织田作之助没有顺应本来应有的形象去说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叫人难过的话,只是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喜欢我。”他重复,“我不明白太宰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真的有人在蓄势待发时还在床上问这种问题吗――但是如果这样的是织田作之助,那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许也正是因为他觉得存在这种可能,现在幻觉中的织田作才会问出这句话吧。
对这一切都是药物幻觉心知肚明的太宰在模模糊糊的想法中无意识开口回答:“……哪里都很喜欢啊。能力很强,出乎意料,很治愈,了解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要说优点的话可是怎么也说不过来。”
“无论哪个词听起来都不像是我。”
“毕竟织田作总是习惯于低估自己,认为自己只是个能力普通的一般人物。”无论在哪个世界都很少说出口的抱怨轻易脱口而出,“哪有普通人第一次见面时会为了让人养伤就把对方卷进被子里拘禁起来还每天只让我上两次洗手间嘛。”
“……这样啊。所以我们本该是这样认识的,我可以这么理解吧,太宰。”
本该?这个用在这里略显古怪的词语像羽一样被风动,在半空飘飘忽忽了几分钟才慢慢落到水面上,振出几无法忽视的波纹。
似乎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