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次验,”织田作之助说,“太宰,但是我发现你似乎并不需要。”
太宰治张了张嘴。
――不,他需要。
“自己点数一下你了多少需要惩罚的事?”
太宰治重新闭上了嘴。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事。
“……上次在房间了一半没有明确说结束时一窜回黑手党躲了织田作三天,在主人没有要求称呼变更时擅自叫了织田作,故意逃避在房间其实已经确立的DS关系还试图在织田作面前寻死,还在不需要安全词时说了安全词?”
织田作之助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太宰治浑都开始不自在才“嗯”了一声。
“那么太宰觉得你应该受到什么惩罚才能抵消你犯下的过错?”
太宰治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他自觉自己把DOM最难以容忍的大雷都踩了个遍。如果他是个DOM就会毫不留情地把那个SUB理掉再换个更合口味或者更乖巧的。
“任,任凭织田作置……?”在某种紧迫感的使着,太宰治尝试着修复了一下那段还没真正开始就岌岌可危的DOM-SUB关系。
织田作之助看了这位少年干一眼,慢慢地点了点。“那么,先趴在窗上吧,太宰。”
对支者的命令迟疑同样是大忌。虽然感觉有些不妙,太宰治还是按照织田作之助的指示贴在了窗上。
寒气从玻璃传递进肉,太宰治轻轻打了个颤――不光是因为寒冷,还因为楼下的风景实在一览无余。想必对于楼下的人来说,太宰此刻的风景同样是一览无余的状态吧。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现在已经是深夜,这条偏僻的宅据地并没有什么人经过。但也仅限于现在还没有人经过。太宰治很清楚在这条街附近有一家公园,而这条街是附近居民区通往公园最快捷的一条小路。有些夜练的人或许会途径这里,甚至直到深夜都可能有人来往。而只要这些路过的人一抬,就能目瞪口呆地看到黑手党最年轻的干赤地像变态一样趴在窗上任人干。想到那个可能,太宰治就忍不住屏住了呼。
是否能遇到人是纯粹的幸运问题。幸运问题总是会带来刺激。
显然,现在这个刺激是织田作决定的、惩罚的一分。太宰治判定着。所以目前的最优解是服从织田作的设定。
“我不想强迫太宰,”热源在靠近――织田作之助从太宰治后贴近了他,“我需要确定太宰是确实想要的。”
呜哇。太宰治想。他确实是很想和织田作试试……这种话实在说不出来啊!
“所以我决定了,太宰必须明确地请求我我才会些什么――在我中出你或者你说出安全词之前,你不可以离开窗。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在这里站一天或者一周,我会为你准备食物。”
织田作之助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可怕的话。太宰治屏住了呼。后的热源凑近了他的耳朵。
“保持沉默――或者请求。”
织田作之助是在迫他面对自己的内心吗?说实话,太宰有些不知所措――因为织田作很少会这样。他不禁反思了一会自己在织田作起到不行时放置他那么长时间是不是有点过分,又有些怀疑自己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