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淅淅沥沥的水声成了这间空旷办公室中唯一的声音。这本应该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那是个看死人的眼神。
“……是。”
诺森握着阴、将对着太宰治冷淡的脸,就这样了出来。
“别这么着急,首领大人,我都说过了我并没有威胁港口黑手党的意思,”诺森彬彬有礼地说,“我只是想借此获得您的友谊。”
诺森的手轻佻地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又勾起小手指将太宰治蒙在一侧眼上的绷带扯开。绷带簌簌地落下来,出其下长久不见阳光的白皙肤。
在清理结束、太宰治吐出阴后,诺森褒奖一般拍了拍太宰治的,又毫不犹豫地伸手扯过太宰治后脑尚且还干燥的柔发像使用厕纸或是巾一样将自己阴上沾着的口水干。
诺森轻车熟路地走进办公室时,太宰治正端坐在首领的高背椅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渐渐近的他。
“只是三天而已,你又要来什么。”
太宰治将牙咬得咯啦咯啦响。他闭上了眼睛。
太宰治低声咳了咳。
“你……”
但这还没有结束。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急,便来这里借个厕所。”
在他的阴影将太宰覆盖的时候,太宰治的上半几不可查地向后仰了仰。
在他们私下会面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被屏退。没有芥川银,也没有中原中也。太宰治不会让任何人知这里发生的一切、以及这一切发生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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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为港口黑手党首领友人的份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要掌控了一个小小的孩子,就掌控了织田作之助;掌控了织田作之助,便掌控了太宰治。
别说是那张好看的脸了、太宰治的大衣也好、大衣内的衬衫也好、西装也好,甚至他脖颈间围着的那条象征着先代继承人的红围巾此时都已经被浸。
太宰治双臂撑着桌子,他抿着、抬眼凝视着诺森。
太宰治整个人都散发着一古怪的气味。但是他的面色却并没有因此而有半分动摇,仿佛这不过是什么司空见惯的小事而已。
太宰治垂下眸子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张开了嘴,将那还带着味的东西进嘴里,用去眼上还沾着的些许残留,仔细将它清理干净。
诺森向前了腰,将自己的阴送到太宰治边。
“干得不错。”
诺森低低笑了一下。他缓步绕过那张碍事的办公桌,一直走到太宰治面前。
――看啊,这便是情报的力量。他甚至不需要任何武装就可以轻易摆弄这位近年来的新贵、被称为日本地下政府的青年首领。
因为数年来一直于黑暗之中,那一只鸢色的眼睛看上去稍稍有些泛红,可是那只眼睛里面此时却和另一只同样翻涌着暴怒、杀意和各种混杂起来以至于难以分辨的黑暗情绪。
“――说起来我最近弄到了一些小玩,等下次来的时候和您分享一下吧。”
“……这回满足了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么说着,他却伸出手去抚摸面前那个青年的脸颊。
在这所阴谋汇聚之地、血腥和暴力的中心,这个男人就这样将自己的下半对着那位名号令人闻风丧胆的首领。
味绝不算好闻的热浇到他的脸上,将覆盖着眼睛的绷带彻底打。顺着太宰治的鼻翼下来,划过单薄泛白的嘴,又从下颔滴落在他昂贵的黑色大衣上。
……如此荒唐可笑的妄想便在此地化为了现实。
中存放的那一张一模一样。而另一张上面则是一个看起来很有活力的男孩子,太宰治治自然记得这个孩子、那正是织田作之助收养的第一个孩子。
“我是您的朋友,是吧?”诺森轻轻笑了一声。
诺森虚伪地笑了笑。
“真是好久不见,首领大人。”
太宰治依然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像一座雕塑一样。
太宰治没有动。
诺森有些羞赧似的地说。可是他却在太宰面前堂而皇之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带,拉下了子的拉链。
诺森了十几秒才终于完。在完的时候他舒畅地呼出了一口气。
“您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向您借了一下厕所,为朋友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