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了差不多两秒才从呻中勉强挤出几个字来。
“唔……已经早上了吗?”
太宰治几乎要为织田作之助给他的评价而战栗了。
太宰治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去看他。他的小脚趾蜷缩着,耳都在发。
“当然喜欢,谁不喜欢紧的呢?”
丝毫没有顾惜太宰治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的意思,织田作之助快速而稳定地夯干着太宰治的后,几乎把那个本没有这方面用途的地方干出水来。
太宰治眨了一下眼睛,注视着那个红发的男人。他扭着手指忐忑地回答:“……是织田作呀?难织田作是在怀疑我把你当成别人了吗?我真的没有和别人过,只是自而已、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以后自时可以录像给你看哦。”
太宰治认真地控制着自己的肉努力收缩着,夹得更紧了。
男人的阴大发慈悲地钉进了太宰治的内,将他后面要说的话全都回了咙里。
明明下半到现在都还粘哒哒的,被窝里也带着汗的冷。可是太宰治的眼睛却倏尔亮了起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情,满足地呼呼笑了两声。
“嗯……嗯,”太宰治红了脸,他垂眼瞧着自己和织田作之助贴在一起的下,男人的一只手还停留在那里着太宰治的肉,“想要……好想要你、给我吧……快点,快点嘛……呃!”
“织田作……”
“哈啊、啊嗯……织田、织田作喜欢吗?”
“你可真可爱。”
“……织田作、织田作……!”
阴的热量几乎是从一直烧到太宰治心脏里。不只是蹭过那一点时所带来的电,只是能够被面前这个人使用的概念出现在他脑里就会给太宰治带来惊人的快感。
太宰治被干得目光涣散,但是变得迟钝的大脑依然在努力捕捉着织田作之助的每一句话。
“啊,差点忘了呢!”
只是一眼,他就已经明白了昨夜发生了什么。
汗、前列、……从太宰治的屁到大都是一片狼藉,混杂着剂的被拍打得泛起似的白,用口涂满了男人抽插着的。
“没跟别人过……吗。你可真是淫啊,”男人不知为何忽然笑了一声,又补上了句,“――太宰。”
“――那可真是个好梦啊。”
他的手摸着枕下想去翻手机看一眼时间,但是却摸了个空。这时他才睁开眼。坐起的时候,什么粘腻的东西从他的后面了出来,那里面还有种异样的酸胀感。太宰治愣了愣,他环顾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想要离那个人更近些、再近些――太宰治的小勾得更紧了,几乎将自己的半个子都挂在男人的腰上。
“我只在织田作面前这么淫的。”像是想努力证明自己一样,他的小主动勾上了男人的腰。太宰治眼巴巴地看着织田作之助,“干我吧、我想要你……直接进来吧,没关系的、求你了,织田作……”
“你可真紧啊,太宰。”
“就这么想要吗?”织田作之助的手拍了拍太宰治的屁,“你这也太欠了吧?”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太宰治才在床铺上辗转醒来。宿醉带来的痛让他忍不住扶着脑袋低声呻了一声。
他又闷哼了声――太宰治刚刚没能控制住又死死绞了一下。
――在那一瞬间,太宰治看到了无比的幸福。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窗帘拉着,但也已经能看出时间不早,他的衣和风衣外套都散落在地上,床单一片凌乱。
“嗯、嗯……我明白啦……”
男人嘶了一声,动作顿了下。他看着太宰治蓦然笑了出来。
太宰治的呻声忽然高。他的目光固执地追随着那个目标中的人。他找到了。织田作之助就在那里、在他的内。
随后便是更激烈的浪。
si m i s h u wu. c o m
太宰治很快就没有力去想什么了,他紧紧拥抱着织田作之助,像是要将自己的心脏送进他的腔里一样。他无所顾忌地大声浪叫着,后被人干的酸麻和血里胀开的愉悦交着将他推上风尖浪口。
……是织田作之助将他送上了高。
又是一声笑。一下啄吻落在他遮在面上的手背上。
“呜啊……好、好棒,织田作好棒……嗯、啊啊……”
在这样的乞求下男人的呼变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