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想强行把各种羞辱、委屈、害怕、胆怯……一一强压下去，可这种种复杂的感受何其酸楚，一时憋不出，竟然眼泪出来，迷迷瞪瞪，委屈的哭出来。

        “呜呜呜呜！”

        后的李沧看她不搭理自己，还表现的有些悲痛，不由脸色微妙，伸手按在她的肩上：“看来……是孝期？对不住了，提起阿姊伤心事了。”

        可惜，姜霞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红着眼，抽抽噎噎：“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用圣人的话……说这种话……你，你知不知我是谁，我要告诉我阿姊……”

        什么？

        居然让路边随便一个哪来来的少年郎欺负了？

        她，她和齐闻都没亲过……

        有亲人的家。

        好一阵，两个牵扯着银丝分开息，少年郎从她上翻起来躺下，可怜姜昭仰面躺在那里，息着，鲜花似得脸红彤彤，额冒汗，脑子成了一坨浆糊。

        姜昭毕竟是活了很久的人，很快还是收敛情绪，眼睛，听到他故意吓唬自己，干脆扭过去，背对着他不说话。

        “你阿姊？”

        “……”

        不过是两个半大的孩子，在沙地里拉拉扯扯。隔着一陡坡，本来就在偷听的一群半大孩子兵热议纷纷，很是好奇，一个探出去看，就被丢了个石，砸破脑袋，哎呦一声缩回去，引得其他人嘲笑。

        少年刚开始还似乎只是贪婪作祟，后面看她全无防备，就彻底伸进去搅弄一番，住她香的，把她两片粉的嘴亲了又亲。

        可看她这样，在旁边揽住她腰际的少年郎却邪恶的笑了，伸手摸着她的脸，长压在她上，笑的灿烂：“怎么？阿姊没有被人吃过嘴巴吗？哭什么，夫子说：‘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亲嘴，你怎么知夫妻之事呢。阿姊还要谢谢我呢，我教你的可是你从别人那里学不到的。”

        她想要一个家。

        李沧的威胁十分奏效，姜霞本来也没哭了，被他这样一说又紧张起来，下一秒，那人又把她翻过来仰躺着，看她紧张的像个鹌鹑，饶有兴趣居高临下盯着她看，柔声：

        “唔呃……”

        荀子如果还活着听到这话估计要一剑干掉他。

        但姜昭背对着他，却忽而一僵，靠在他怀里，突然蜷缩了些，她如今十五岁，自然又回到了为郭贵妃守孝的第二年。

        郭贵妃故去后，灵帝也老了很多，姜霞还在戍边，收到郭贵妃的死讯，都过去了三个月，她才回京，这是姜昭上个辈子，最为孤寂而又没有依托的时日。之所以会想要嫁给齐闻，这个也是重要因素之一。

        这倒霉孩子！

        什么？

        司州自然不是穷地方，可三王勤王救驾，路过比狼还狠，一路上十室九空，几乎寸草不留。

        话是这么说，可要指望他有同理心，那本就是蛤蟆长――不可能的事。

        姜昭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重生了一回居然还要沦落到被人轻薄一番。

        他们干粮吃完了，这还是一路来拿猎狼换来的点粮食。

        “阿姊，我想知关于你的事情。直接问没意思，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了，我问你答，你若是说假话叫我看出来了，就罚你被我吃嘴巴。若是没看出来，就罚你……吃我的嘴巴。你说好不好？”

        老兵们正生火饭，把最后一顿带沙的陈米都抖索着袋子倒干净，再加水煮。

        看她不搭理自己，少年郎故作邪恶的逗弄她，说些夸张的赞美。

        姜昭抗拒着，却不意被人抓着狠狠吃了两口嘴巴，少年郎住她两颊，嘴馋了半天似得凑上来，她被迫张开嘴，被弄的口生津，香的玉齿被人亲薄了个彻底，津也被食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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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不，不要，放开我……”

        “滋滋……”

        不说她的年纪，就是过去多少年，从没有人敢这样冒犯过她！

        少年人搅风搅雨似得衔住她的一阵，她被亲的僵直的逐渐绵，没一会儿，就棉花团似得，被人亲到迷糊了，眼神也发直。

        “呜呜呜……”

        就这也不了几顿了。

        “唔……滋……”

        “如今礼仪崩坏，阿姊还守礼，自然是你的贤德，不过呢，我这个人七岁就守过三个人的孝，今生都发誓不守了。阿姊若是还哭，我便要些更多分的事情了，你也不想的吧？”

        “话说，好儿，你是谁家的姑娘，为何，穿了一白色？你是喜欢白色吗？我赶明日给你送些白色衣裳，你穿着真好看，俏生生的，像是画上的仙殊，洛水神女若是活着，必然是同你这样的风采……”

        比她高一点的少年人傲气的撑着，戏谑看她：“你阿姊说不定不要你了，你只能跟着我回家。就是你阿姊回来，你信不信你也是我的。”

        人都不见影子，干粮是别想了，找了百姓换点陈米，还要自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