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过来。”
主人发出了呼唤,沉默的大块tou温顺的跟到九灵shen侧,跪在榻上的人的脚边。
榻上的人懒懒散散半穿着校服,大方的lou着带着吻痕和牙印的xiong膛,shen下空无一物,抬tui间lou出一看就被蹂躏过的有些红zhong的后xue。
他细密顺hua的黑发像一条蜿蜒曲折的河liu,一bu分随意的摊在shen上,像是山岭间蜿蜒的河liu。
他的主人撑起半边shen子靠在枕tou上,伸出脚,从榻上伸下,毫不留情的踩在他tui间,看着他浑shen震了震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满意的笑了笑:“乖狗。”
脚下的xingqi被这两个字夸的直直的鼓起来,踩在脚下鼓鼓nangnang的一团。
九灵皱了皱眉tou,用了些力气,再度重重踩下:“怎么回事,随便一说就ying了?怎么搞得像我亏待你了一样。”
他的主人固然没有亏待他,在无聊的日子就会唤着他来行鱼水之欢,把他坐在shen下,居高临下的赏赐他。
想起来主人温热shirun紧致的xuedao,他的xingqi不受控制的再度兴奋起来。
九灵皱了皱眉tou,终于舍得直起shen子来,坐在床边,好似坐在溪边玩水的孩童一般,脚下却好不客气的踩着他的xingqirou搓。
“蠢死了,把那玩意放出来。”
修罗紧紧盯着主人线条liu畅白皙的下颚,乖乖的解开自己的ku子,那一gen黑色的东西从中tiao了出来。他肤色偏黑,又被九灵玩弄不少,自然不是很好看。
果然,九灵接chu2到他的xingqi,嫌恶的移开视线,脚下重重的把它踩在地上摩ca玩弄:“真是一gen不知好的狗几把。”
那gencu长不似常人的xingqi被一只白皙的脚恶意的玩弄,只能可怜巴巴的吐出一点透明的yeti来,被那双脚踩去。
“啪”的一脚踹在了他脸上,他的主人满脸嫌恶:“真恶心,tian干净。”
他温顺的捧起这只脚,细细的去tian那点透明的yeti。
他的主人对于水格外的喜欢,一个时辰前他还在溪边站着,看他的主人和那个据说是白帝城太子的琴师在水中纠缠。
主人似乎总是对把高岭之花这种角色拉入他的地狱,再没有在他面前那般恶趣味的神情,像一只xi人jing1气的艳鬼,shi淋淋的tou发贴在那张瑰丽美艳的脸上。
他记得主人高chao时不加遮掩的愉快神色,记得主人被人按在岸边zuo到tuigen抽搐着环在对方腰上的情景。
又是一脚,踹在他脸上:“发什么呆呢,是不是想回炉重造了?”随后又向他打开自己的tui,lou出那个有些不太jing1神的xingqi和红色的后xue:“过来,给我tiantian后面。”
他的主人似乎只有在他面前时才会lou出真实面貌,恶劣的、贪婪的,把人玩弄于掌中,永远也填不满的。
九灵重新躺下,小声的不满的嘀咕:“chu1男真是不太行,除了那个脸和几把其他的烂到一塌糊涂,痛死了。”
有些凉的she2tou贴上他后xue 他舒服的哼唧了几声。果然还是修罗这样的药人凉凉的比较舒服。
那只凉凉的she2tou很快被他的ti温温nuan,开始打着转向他的后xue钻入,尽心尽力的让他舒服。
他的后xue本来就经历过一场xing事,此时被tian的又开始泛出水来。神相那个家伙she1的太深,好不容易清理干净,这个家伙又要把他为清理所zuo的努力搞没了。
九灵一脚把修罗踹来,翻了个shen,一只脚恶劣的抵在他的肩膀上划着圈:“上来,知dao要怎么zuo吧?”
他沉默的点点tou,轻托着主人的脚放在塌上,乖顺的绕开九灵坐在榻上,敞开了自己的tui。
九灵撇了撇嘴,拉了拉自己shen下的校服后摆,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