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桌面下的政治运作便可以解决很多烦恼。
对着夏洛克说这番话,无疑是在打消他可能存在的疑虑。
然而,夏洛克并不畏惧格努森,他只是低便可见苏的发,觉得眼前的画面正如她的新发色一般陌生又熟悉,好似两年间他曾在哪里恍惚见过这个场景。
许是在梦里,夏洛克总能看见苏从客厅走到冰箱前,笑意淡淡地对他絮叨着什么,可就算是他,每每醒来也会忘却睡梦中的大分内容。
“我们正在讨论的是你的案子,”夏洛克失神引得小姑娘很是不满,回过来,漉漉的冰手故意捂在他脸颊上报复,“如果你还是这副磕‘嗨’到分不清现实的样子,我就要去睡觉了。”
被冰得嘴角一抽,夏洛克从来不知春天221B水里出来的水有这么冷,忍不住伸手包住她的手背,反驳:“今天是约翰的婚礼,我才没有磕。”
哦?可这副脑子不清醒的模样和他磕嗨时的愚蠢反应又差在哪里呢?苏抽回手,她真的去睡觉了。
久别重逢的人很是礼貌,虽然爬进被窝时卷走了大半被子,但只睡在床的另一边,并不像以前一样,明明是闯进他的房间借宿,却偏爱睡在正中央的位置。
但夏洛克并没为之高兴。这可不是什么独居人会有的习惯。
他跪伏在床边,另一只手伸至床靠背的木板后摩挲起来,正在察看手机邮箱的人猛地爬起来,豆大水珠顺着发丝落在枕上,她蹙起眉,“不许把西装穿上床。”
胶带拉扯声传来,夏洛克取出什么东西扔在床单上,另一只手扯松伴郎的白色领带,刻薄的薄一张一合,“麦克罗夫特一向是不会纵容你的那个,所以你一直住在他的主卧?”
“不要嫉妒,夏洛克,那是为了迷惑格努森的监视。”
苏趴在床上,丝毫不在意这个姿势下,吊带过大的领口让她几近点,饶有兴致地检查崭新油的生产日期,“你从医院回来后就买了?”
还有指套。
夏洛克俯向前吻住她角,牙膏清香即便抹去泡沫依旧沾染在峰之上,让他忍不住像岩羊汲取盐分般用尖舐起来。夏洛克清晰记得他们有多久没有接吻。
两年前他们的告别没有仪式,苏冷眼旁观着他和麦克罗夫特的计谋,离开是在他“死”后进行的却不是那时才产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