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情大的肉又一次着会阴磨过,凌肃糊地呜咽了一声,他间抽紧的布料顿时拧渗出一晶亮的,蹭在那青发的肉上。
凌肃看了几眼,脸上无端热燥起来,半架着也不知该如何不蹭到间着的地从谢长风上下去,一时尴尬得失语,只能偏过脸去避开谢长风灼热的视线。
他原先扎高的尾长发散开在被褥间,有几缕乌黑垂在了随着呼起伏的壮实肌上。不知是淌出的汗还是凌肃上的水沾到了,谢长风膛间曲线优美宽大结实的肌肉水光淋漓的,还隐约透着温的热气。
他搂着凌肃的腰撑起,见凌肃并未表现出抗拒,便愈发肆意地将手探入凌肃的衣襟内。谢长风声音被情熏得发哑,贴近凌肃的耳畔:“既然帮了我,不如就帮人办到底。”
褥,并不算沉的重压在了谢长风的腰腹以下。他折着柔韧的腰,单手挽起鬓发绕到耳后,双眼冷澈清明地注视着谢长风,那双薄红的抿得水光泽,手指在间,再开口竟是女人般柔的轻。
接近搓弄的抽插下,凌肃心被捣得一片,甚至抹得谢长风那孽都沾了淫,在间腻地进出,得凌肃不住哼。
凌肃明显地松了口气,放下手指,再开口时是已然是男子声线:“后半夜你再找机会离开这里,记得别把你今晚遇到的事情说出去。”
他有着难言的残缺,从小到大都没让别人接过自己的私,何尝被这样贯在另一个男人的上,还被鞭挞抽打间。
谢长风敛着长而微卷的眼睫,俊俏的脸乃至颈下已然红透,那醺然的颜色还有往膛上蔓延的趋势。他被凌肃压得上深蓝色云纹的衣袍也散开了,腰下被自己的剑硌得生疼,脸上表情也带着几分羞赧。若不是那杆物还翘地着凌肃的肉,倒像是个完美受害的角色。
“够……哈啊——!够了……”凌肃轻地按住谢长风虚拢在他前,捻上他首肉粒的手,有些恼火地促,“你赶紧弄出来……”
凌肃先前淋了雨,上衣物都漉漉地贴着肉,勾勒出整个形。此时两人贴得近,谢长风上温又得灼人,将凌肃上都哄得半干了些,衣物松松垮垮地罩着子,并不算完全避。
他上劲装了半截腰,纤细皙白,令谢长风不禁抬起手握上去,如同握住了一截玉般温腻。
门外的脚步声早已远去。
“……”
藏在心那两纤薄的花,此时正被拷打一般,又是经由爬满络的来回磨砺,又是被不由分说地捣,从未经过情事的浅沟被捣得翻出成的淫,涂抹般的沾了整只。
“啊——官人轻些……”
谢长风便帮凌肃,用自己的双手抓上凌肃的侧,将的肉往里推,挤着肉夹蹭。他始终不得释放,透着情的息也带上几分急躁,着腰往凌肃间莽撞地着,力度之大甚至在凌肃心都捣得陷没进去了。
隔着仅存的布料,那已经陷入了被开的,生生入了小半截。最柔的地方被大又裹着革布的插了进去,令凌肃
纤瘦的影在床上起伏着,腰肢盈盈扭动,还不时从床幔间溢出甜腻婉柔的息。过了一阵,只听到那女声不住哦,声音急促,最后归为轻轻的息。
凌肃被谢长风自后搂着肩颈,按在对方上,用夹紧的两条长去挤压间着抽动的孽。他衣物都未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谢长风那杆物磨着心肉,时不时还会上翘着直捣会阴,得凌肃口中溢出压抑的几声轻。
谢长风息重,时不时吻上凌肃的耳畔,咬着那枚晶莹雪白的耳垂,用吐息不断拂得他耳下染上胭脂般的水粉色,又被衔在齿间,像是叼着一块舍不得咽的肉一般来回磨着。
凌肃弓着腰,慢慢俯下,离谢长风只剩下一掌的距离。他哼出的气息,带着温热薄在谢长风半敞开的前。
他本来是坐在谢长风上,说话的时候正跨起,却在下及什么的时候一颤。
他用一双直夹弄侍奉了那肉半晌都不见其疲,大内侧都几乎被磨破了,快要夹不住那得厉害的东西。
他大敞开出一点紧白的肉,又在谢长风下装模作样蹭了半晌。且不说如何让人能坐怀不乱,单就凌肃弄出的动静,仿佛他们俩真的完了事一般,而谢长风下那杆裹着布的炙热正杵着,直地着凌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