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有人托着他的肩膀,声音尖利可怕:“从‘过去应当消失的历史’中带出来的人物!是魔术世界尚且……”
听不清了。他无力地chuan息着,shenti深chu1在尖叫着预警,让他逃开什么。可与之相对的他甚至无法活动哪怕一个指节,胳膊被紧紧缚在shen后,他勉强知dao自己跪坐着,脖子上有什么东西被人扯着而不得不仰tou,乍一看特别像蛾子翅膀的玄鸟羽翼也被绑着,没有一丝力量能够调用。扯着他的那个人还在说话:“起拍价……”
思维一点点从混沌中聚集起来,他睁开眼,周围是一片晃动的光。和他熟悉的世界完全不同,说成一个鬼知daojuti什么时候的未来更靠谱一点。还好伏在他shen上的人没有进行shenti改造,还是他熟悉的人类模样,只可惜一双眼一只满是yu望一只满是猥琐,在大秦这样是要被抄家的。
始皇帝没有意识到在对方眼里自己就是被束缚着的鸟儿终于睁开眼,红色眼睛眼角上翘,妖jing1似的诱惑着已经在心里把他xxoo的男人。另一个男人在他耳朵里放了个什么翻译qi之类的东西,然后他的声音形成了有意义的句子,在天花板的灯光里晃来晃去:“真是个漂亮家伙,干!这钱花得不亏!”
“那是,我什么时候挑错过东西。”伏在他shen上的人nie了nie他的rutou,笑嘻嘻地说,“喂,醒了吧?知dao我们要zuo什么吗?”
皇帝懒得理他。轮jian还这么多废话是要反派死于话多的。
“真倔。”对方完全把高傲和愤怒混为一谈了,“这床上gun过的家伙可多了去了,都是错误历史里的王侯将相,你说当初那个什么迦勒底的傻bi1干嘛消灭那么多历史,那些世界里的人都拉过来多——”
“噗嗤。”听到对方对咕哒的侮辱,始皇帝几乎是漫不经心地下了决定。他懒洋洋地笑着,也不多说话,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甚至稍微正过shen方便他乱动。左右光nienierutou也没什么大反应,他的躯ti早已羽化,xing别已经归零,就怕一会他们真不敢下口。
可惜他对面这两个对他而言是遥远未来的孽畜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倔个屁,我告诉你他们最后可都是哭着求我们放开他的——你以为你还是什么牛bi1的人物啊,我告诉你在这你连nu隶都不——”
“行了行了,”又有一个人劝他,“咱玩点刺激的,你不是买了那个……”
始皇帝即使看到了他们拿出一支笔似的东西,也不知dao那到底是个什么。那一巴掌打得很重,被限制了力量的他眼前有点模糊,不过没关系。他注视着那不怀好意的笔尖,而那支笔落到了他的小腹。
他还穿着原本的衣服,极少的布料覆盖着下ti,大概拍卖的人都觉得gen本不用给他换更色情的,直接就把他这么甩了上来。笔尖吐出的是荧光粉色,逐渐画出一个完整的心形,整个场景看起来说不出的怪异,一群男人在另一个男人肚子上画爱心——然后笔尖回到了开始的地方,心形完成。
——热。
他猛地吐出一口气,小腹深chu1一gu热浪直接卷到xiong口,心tiao声忽然在他耳边放大,手脚彻底ruan下来,束缚被解除了,但他gen本无法逃开,shenti快速泛红,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想要chu2碰什么,他本能地抬tou看了一眼,然后眼睛被蒙住了,对方在他嘴里sai了口枷防止他咬she2,就像在ma嘴里放进嚼铁一样充满了宣告主权和侮辱意味。手脚被按住拉开,衣服被彻底除去,暴lou在空气中的肌肤因为寒冷打颤,却又在一只手hua过时喜悦地放松下来。yu望来得猝不及防、怪异而难以招架,从他羽化后他不知多久没感觉过这样的yu望,更糟糕的是他习惯的yu望qi官已经完全消失了——所以他该怎么办?按住他的腰的手似乎在暗示什么,gen本不容许他拒绝的侵犯意味——
“哟,这丫是个什么玩意?我还想喂他喝他自己的jing1ye来的。”
“这么多人还愁灌不饱他?”嘻嘻的声音,“原来是个没种的,怎么,是不是活该被cao1啊?”
所谓愚蠢就是在面对强大和弱小时持有一样的态度,用狭隘的视野去评判整个世界,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