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他呜咽般低语,“脑子、不行……帮帮我……”
……好安心。
教授怔住了。
“不……”侦探无力地摇,“不行……”
不能妥协,即使自己都不知到底在妥协什么——被弄得发抖,喜悦一次次压迫着神经,嘴发麻、尖无力,无论是还是传来的刺激都令人疯狂,而教授再次用力撞进他内,迫他再一次出来,脚尖都绷紧僵。随即,踝骨被用力握住,他的被从床上扯起,变成坐在对方怀里,阴深深埋进内,狠狠压着前列,“呜……呃、呃……”
这个人、比可卡因更可怕。
“舒服吗?”
教授忽然托起他,阴到口外,蹭着间。突如其来的空虚让侦探本能地扭动,却只换来几声轻笑:“想要吗?”
“嗯……”侦探随着他啃咬颈的动作仰起脸,让他看清那神色恍惚的面容,“嗯、嗯……”被填满的到底是还是大脑都不重要了。纷乱的思维中出现了安稳的平地,如同每一次注药物的感受,却又仿佛比那更令他安心,“我、我……”
抽搐起来,深的高使侦探夹紧了内的阴,对方的进他内,但已经没有任何意识能去察觉这件事:他息着睁大眼,白色的天花板周围像是有无数黑色的旋涡在涌动,它们取着他的思维,抽空了他所有的意志。不知自己是谁。无法思考、无法判断,属于福尔摩斯的大脑暂时停止了工作。好舒服。只知好舒服。
“嗯、唔……里面、好舒服……我……啊、啊啊啊——啊——”他被猛地按回床上狠狠干,肉的撞击声吞没了听觉,只剩下冲向极致的愉悦与疯狂,“啊啊——呼、唔啊啊——不——啊、啊——”被人拥抱着,狠狠锁在怀里,对方坚实地支撑着他,“啊啊——啊——”又去了。对方简直像是要压迫他的前列来挤出他全的。好舒服。不行了。
……是毒品。
“我听不清哦?”
“不……”
“好舒服……”
他不知自己何时环住了对方的脖颈,也没有看到对方已经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只知贴近自己的这有着年老外貌的躯确实拥有英灵的力,“呃、啊……”他的垂落下来,额靠在对方肩上,无法吞咽的唾弄得下巴漉漉的,“嗯、不行的、里面、疼……”倒不如说是要疯了。望太过可怕以至于幻痛,而教授也没有丝毫垂怜他的意思。一只手抚着他纤长的脖颈后,另一只手却抓着他的腰往下按,以至于阴直深入到最里面,让他本能地恐惧,“嗯、呜……”
他的手指到对方的面容,慢慢动,感受属于老人的糙的肤。不知对方是谁,但是感觉得到,恶意已经消失了。
莫里亚没有慈悲,他全的温柔都是表面伪装——本该如此。但他一生最大的对手在他怀里哭出来时,他叹了口气,再次入对方的,安饥渴的,“你别以为这就能逃过去。”
正因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所以在确定对方不会攻击自己时,反而更安心吧。
“舒服吗?”
“不、啊啊——啊、哈啊——不、不舒服——呜……”他简直像是个嘴的小孩子,笨拙地、拼命地反抗着,明明可以允许自己在别的药物中放松,却坚决抗拒在莫里亚怀里停止思考,“唔、唔……”
律动;热量一次次压迫内,每一次都让他的思维瓦解。好舒服、透了、上衣得充血立,为什么这么舒服、里面、太深了——
“……”
“就不祝你好梦了,你大概更希望连梦都没有的沉眠吧。晚安,侦探。”
教授锐地察觉到怀里的躯放松下来,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的死敌被他干得全酥、再也无法维持那副理智的面容,但他却奇异地没了进一步刺激对方的心思。这就够了。小小的刺激不过是情趣,真正的折辱却等同于侮辱自己。这是他的对手,而非简单的敌人。
“夏洛克·福尔摩斯……”
并没有思考,侦探偏过,直接陷入了沉睡。
“帮我、帮帮我……”细弱的、断断续续的恳求,“我要疯了……”
“……你以为这就够了吗?”
“唔、呜……”侦探的成一团,全靠对方支撑着才没有倒下去。完全被开,几乎是在迎接对方的入侵。不行了。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好舒服。甚至、思维被清空这件事,好舒服。
有人了他的发。
侦探以为他清楚。他一直清楚这个敌人比他自己会注进自己里的药物危险,但此时他才明白,原来还可以更可怕。他的瞳孔已经完全扩张,擅自兴奋得不像样,就连思维都无法维持,眼前一阵阵虚幻的白光,而对方衣冠楚楚,不过松开了子上的带,甚至能清楚地让他明白,不说出来就不可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