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静静看着莫里亚di的脸。
就在刚刚,莫里亚di给他来了个阵营转换,赋予他黑恶势力的神秘力量——而现在他感觉自己非常不好。
脑子里有点乱,张嘴时好像在发出奇怪的气音,面前的莫里亚di似乎也在观察他的反应,那双镜片后的眼注视着他,像在看一个第一次尝试吃辣椒的、年幼的孩子。他tian了tian自己的嘴chun,然后莫里亚di的手就按在了他肩tou。
“还好么,侦探先生?要不要我——”
“啊,”他好像想拒绝,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句,“教我怎么当坏人么?”
“我可否认为你是在向我求教?虽然我觉得我会先建议你戒毒——”教授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因为侦探的手反过去按在他肩tou,声音略显模糊:“当然得向你求教才行。不然还能找谁呢?”
……是真的想作恶吗?侦探问自己——不,绝对不是。在shenti里涌动的属xing确实在影响思维,但比起犯罪,他想zuo另一些事。某种意义上比犯罪更加大胆。他的视线在卧室里搜寻,然后意识到除了床没有别的选择。
床。
他稍微用力按着对方,直接把人按到床上。莫里亚di的肩膀靠着床tou,上shen斜着悬空,以至于两个人的xiong膛快要贴在一起。面前的罪犯似乎被侦探的举动惊到了——福尔摩斯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亲爱的、犯罪界的拿破仑啊……”
他勾起对方衣领的装饰,贴近自己的嘴chun。
有点奇怪,但感觉还不错。恶属xingcui促着他把shenti深chu1的某种yu望释放出来,他彻底压倒对方,贴着对方的shenti去解对方的衣服。手指细致地取下pei饰、拉开衣领,小心地将昂贵的服装完全拉开。他吻对方的锁骨,将脸颊贴近对方xiong膛,这动作比起xingyu更像是在懵懂地靠近。那是一种大多数年轻人会很抗拒的、略带松弛的热度,shen下的躯ti有着时间沉淀的智慧和尚未完全逝去的力量。和对方chu1于同一阵营的感觉好得奇怪,他试着探出she2尖去tian对方的rutou,这使得他自己的脖颈完全拉长了。莫里亚di扶住他的后脑,指尖刮过柔ruan的肌肤,奇怪的酥麻感在后脑渗开,他喜欢——他意识到自己喜欢。
“你刚才叫我什么?”
“嗯……?”侦探脱下自己的外衣和他的上衣放在一起,斜眼去看他。
“再叫一遍,”对方诱哄般低喃,“你刚才承认了什么?”
福尔摩斯lou出一个相当温和的笑来。他那张脸这么笑毫不违和,有种成熟男人的魅力藏在笑影里;但随即他抬起眼,那个笑终于带上了恶势力的影子。
“我亲爱的、犯罪界的拿破仑,”他将自己剥干净,完全lou出总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肌肤,“涌动的黑色浪chao,蜘蛛网的he心,欺骗的天才……”教授被同样扯得一丝不挂,手指缓慢移动拉下布料的姿态让人想起抓获猎物的猫,“还想听什么?诡诈的艺术家,我毕生的对手,亲爱的……”他跨坐在他shen上,两人的chun短暂地相碰,声音随之变得断续han糊,“嗯……亲爱的数学教授?”
这人的tou发依旧一丝不苟,面容正经得像在开讲座,shen上却没有丝毫遮挡,就这么坐在他大tui上,用自己的大tuichu2碰他的阴jing2。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也是清晰的,但和完全清醒还是有所区别。他好像很认真地思考过,才眯起眼笑dao:“不是要教我zuo邪恶的事吗?”
“你指的是哪种邪恶啊。”教授第一次如此喜欢自己这个技能,“就不先付点学费?”
看得出作为善的那个福尔摩斯犹豫了一下,眸子来回闪动着。但很快对方趴上来,腰肢向下压,两人xiongbu贴在一起;他搂住他的脖颈,用上臂蹭着他的肩膀。这个人居然真的会诱惑别人——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本来就有成为犯罪者的资质。他在他耳边吐气,严肃的脸zuo出这种姿势就更显得错位般的暧昧。教授安抚孩子般顺着他的脊背抚摸,手沿着脊骨直hua到tunbu。侦探压抑着自己的呼xi,慢慢地、悠长地吐,直到对方的指节没入后xue。
“唔……”教授总是能从很奇怪的地方——比如看起来空无一物的衣服口袋——掏出runhua剂,手指在ti内磨蹭着,转圈绕过ruan肉,按动min感chu1。坦诚的兴奋在shenti里用涌动,好像不止莫里亚di喜欢他的主动,他自己也有种扔开一切的放松感。谁不喜欢偷偷当个恶人呢。反正也没zuo什么实质的坏事。
“恶人可必须得把自己想要的东西老实说出来才行。”
“你老实说过吗、唔、唔——”手指突然加力的按压让侦探的话顿在了嗓子里,“嗯,这么、唔……这么反驳,可没有……啊,啊……没有诚意啊……”
“和我要诚意么?我?犯罪界的拿破仑?”
侦探咬了咬他的锁骨,抓住他的阴jing2,撑起自己让阴jing2贴准自己的后xue。教授最后在他xuedao里搅了搅,让他一点点坐下去。很奇怪。明明以前也感受过shenti内bu被填满,但这一次好像有哪不一样。他的大脑在异常地兴奋着,就像在对他自己强调他其实特别喜欢这个人似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