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子好，”傀影开口前，暮落低声，“只是因为，我不想给博士带来更多问题。为了您，我会努力的。”

        “好，傀影和暮落不一样。”博士也不说不一样在哪，拍拍边的位置，让两个男人分别坐在两边，一人一个叉子，“来喂我。”

        “并不是。”博士把傀影和暮落的、几乎没动过的糕端到面前，“张嘴。张大点……嗯。”

        “我没打算和他‘也’。”

        就像寻求某种认证般，他搂住博士的肩膀，抬起，虹显得颜色极浅，仿佛能发出微光。那里藏着一种极其黑暗、阴冷、扭曲的东西，但它被牢牢压在瞳孔深，不及博士分毫。

        “是啊，我会向你们许诺我的永远……”人类慢慢地、轻声地笑着，“那你们呢？”

        “和我说也可以哦。我会实现博士的愿望的……”

        “要亲亲吗？”暮落再次凑过来，在博士惊恐的视线里油，“先把糕咽下去啦。”

        博士傀影的脑袋，故意把他的帽子推下去。傀影耷拉着耳朵，耳尖蹭过博士手心。隔着手套感觉不到那微小的碰，但有什么过博士心底。

        暮落低笑着将糕分成三份，把有巧克力的那一份交给博士，再把水果片一起挖到博士的糕上。博士注视着傀影，傀影求救般去看暮落，暮落不不顾，看戏看得非常愉快。

        不行啊，真的吃完的话会被医疗按着警告的……

        “那就是永远了。”傀影自顾自地决定，他从另一侧搭上博士肩膀，两人的面颊几乎贴在一起，“……是能许诺的永远。”

        咽不下去啊！不要用投喂我缓解尴尬啊！

        “唔唔唔……”

        博士轻声笑起来。

        暮落立刻给博士一口，吃着居然还不错，没有腥味，甜度也算适中，应该是花了心思的。这两个刚回来的人居然能如此赶工地完成还不错的糕……

        “不用了，”傀影的耳朵抖得更厉害，暮落有多不虚他就有多虚，“我会尽力合。”

        “打起神来，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是来庆祝我的生日的，还是来给我唔――”傀影突然一口糕堵博士的嘴，暮落立刻跟上，两个人得博士愣是没说出之后的话，只能努力吞咽，“呃……”又是一口，这两人打定主意不让他接着说，糕一块接着一块消失，博士左右为男，眼睁睁看着他们重复插和的过程，如同两个无情的糕投喂机。

        傀影抱住博士，脸埋在对方肩。他不会撒，但他必须得服。

        “很好笑吗？”

        看看，什么叫优秀的蛇蛇，这就叫――

        于是博士纵容暮落的撒，顺着他的话语开口：“来帮我分糕，我的恋人。医疗检查怎么对付呢……啊，还得把某人绑去医疗检查？”

        博士想，那感觉像封在冰里却逐渐绽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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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个生日前也请多多指教了。”

        然后果断一人一块直接全嘴里，当场报复回去。

        “不行。”暮落的声音更像在撒，“不想松开博士……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对吧，博士？”

        满嘴糕的博士：“……”

        “傀影也很努力？”

        “抱歉。”傀影还是低声，“感觉什么都……都很抱歉。剧团也是，糕也是，刚才你也是……抱歉。”

        “我的愿望不是很明白吗？……算了。不说源石病的事……但我希望你们活下去。在我们都活着的日子里，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你够了……”

        傀影抓住他的手，而暮落抓住另一边。两个满嘴糕的干员用无声的用力作为回应，却又怕伤到他而故意放轻。

        暮落把糕切成小块，博士顺手插一块傀影嘴里，按住对方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傀影的表情还算正常，看来这两个人虽然不会涂油也不会理巧克力，但没把糕成芙蓉健康餐。

        博士控诉地瞪着他们，两个男人一致假装没看见。博士只能艰难地把满嘴糕进胃里，并立刻被暮落着下拉扯。

        博士抓住他们两个的手，一边一只，两个人都由博士拉着，仿佛永远都不会松开。

        “呼。”最后一块糕消失时，傀影才松了口气，放下叉子，“生日快乐。”

经这样了。

        “看他有什么用啊，别因为人家子好，会帮你说好话，就觉得能糊弄我。什么叫尽力？”

        “……你忘了点蜡烛了。”博士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