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但他直觉认为博士能。

        在别人面前脱掉衣服多少有点奇怪。他的总是被繁复的衣衫遮挡，但此时他在自己一层层把自己剥开。总被遮挡的肤带着点苍白，布料落下的阴影随着动作开，将自己完全袒在对方面前。膛、腰腹，再到修长的双。他觉得自己像个躺在邪神祭台上的狂信徒，正在把自己献给神明。

        会说不知了。不错。博士没再折腾他，抬手握住他的阴，对方立刻抖了抖，“呃——唔，唔……”他的双本能地夹紧了博士的手腕，又强迫自己松开，“你真的不会害怕么？”

        博士能到这个。

        “你说这个？”对方按了按那明显的源石结晶，“我可以生吃源石，所以无所谓。”他摘了冰冷的手套，但手上依旧覆盖着一层看起来像橡胶薄的东西，就像一个特殊的安全套——这么一想，即使他们在爱，也没什么直接接。傀影清楚自己的病情，即使面前是个生吃源石的奇才，他也会考虑传染对方的可能，但博士就是打算让他忘掉一切。手指探进后，快速地抽插来确定扩张程度，指尖在内来回地摆动，击打着肉，“呃——呃、唔、唔——别、啊，啊……”傀影差点从他边逃开，瞬间袭来的感觉太过异常，他的大脑陷入

        “你倒是着急起来了。”博士一点都不急，在他眼里，面前的黑猫就像一座建立在山尖的庞大建筑，强大、自制、带着优雅和无懈可击，有着相当的自我和独立，但只要找到山尖本，就可以瞬间摧毁他的全外在，拎出柔的内里品尝。

        “我还喜欢我的黑暗的。”

        他叉开双，咙里发出急迫的息。

        杀手的指尖在发抖。

        “我可以认为你在向我求助么？”

        “呃、”他的衣服还垫在自己下，但现在他已经没心情去把它们拿开了。好的。衣服乱成一团，和他的思路一样。衣褶硌着他的腰，和他的理智一样。他明明该立刻回到黑暗里，和对方拉开距离，但他更希望对方接他的思绪，让他得到空白和宁静。

        但是他确实疯狂到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清醒。

        “是吗？”博士又一次抓住他的手，“比起那个，你可以脱掉了。”

        山尖已经被撼动，现在需要的就是用自己去代替土石。

        博士的目光落在他表的源石结晶上，那些不该出现在正常肉上的矿物泛着冰冷的色泽，但它周围的肤带着分明的红，巨大的反差让对方显得极其诱人。正对着他的口本能地收缩，纤长的、握刀的手指深入内，尝试着转圈，“博士……”

        那是个男人。

        “你真的会为我歌唱么？”

要听我的‘歌声’吗，傀影？”

        这个男人在暗示他把一切主动权交出去，让对方完全占据自己，无论是还是灵魂。

        博士像面对一个课题一样看着傀影，后者双打开呈M形，仰躺在床上，手指在自己的后抽插。他没碰过这里，剂进入内时的凉意和手指碰的怪异感觉混合着，那地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被自己感知。他的耳朵立起来，动来动去，尾巴不安地缠着脚腕，末端无意识地晃动，“嗯、嗯……”

        而他居然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并且这事酷得可以写个剧本。

        着防护手套的手夹住尖，手指一上一下地弄。

        但是对方不是神明。

        他的意志总是带着几分迷乱。他畏惧于松懈和让迷乱控制自己，但反过来讲，他绝对会期待别人来压制自己的迷乱。他已经压制它太久，久到分不出自己是在压制它，还是早已和它合为一。

        “我会支撑你的。”博士将剂递给他，“让我看看你，傀影。”

        傀影稍微闭了闭眼，羞耻让他泛红。

        博士的每一个音节都敲在他心口，剥夺他抵抗与思考的能力。

        他如此强烈地感觉到这件事。那是个相当温柔的男人。但是温柔有时会用强的姿态表达，比如现在。

        “也许你更喜欢克里斯汀的喵喵叫。”博士不无幽默地回答，“但是我会。我会穿过你所的那片黑暗，把你拎到太阳下，晒到只能依赖我的程度——要打赌么？”

        “我不知。”对方迟疑了一会才回答，“我不认为自己需要引导，也不可能去引导你。你该的是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