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睁大眼猛地转过，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呃——”紧接着后的人就动起来，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啊——啊，啊——怎么——你、呃——”

        “不疼啊，”雷欧用一种梦游一样的声音说，“大家都很开心……”

        他看起来已经在累昏边缘，明显的神志不清。

        “leo君你闭嘴、呃——呃、嘶……”泉疼得满脸都是冷汗，衣服被快速剥下、扔到一边，他被迫赤出来，暴在太多人的视线里，羞耻红了他的脸，“呃、别看我、所以说、呃——你们这是强啊——啊，啊——”

        “护着嗓子吧。会坏掉的。濑名不能坏掉啊。”

        “你、唔……”泉试图从后人的掌控里挣开，但他得到的只是一记落在后背的重击，“呃——”完全没有准备的干涩得要命，有人骂了一句，把倒在交合，“唔……”好像要死了。疼痛麻痹了，他知对方在动，但几乎没办法感觉到任何事。只知雷欧在看他——那个人皱起了眉，好像并不开心。怎么可能开心啊。

        “呃……不、不行唔……好疼……”

        疼得眼前发黑。快要晕过去了。他激烈地呼着，口鼻发麻发凉。不要。甚至想不清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压住他，有人掰着他的脸试图撬开他的牙、进阴，但他猛地一磨牙，以至于对方骂了一句扔开他，“呃——呃、咳呃……”里面怎么了。受伤了吗。好像没有血……

        泉眨了眨眼。

        最初的疼痛渐渐过去了。他意识到对方的动作虽然暴，但并没有真的弄伤他。深被刺激得太剧烈而引发的痛苦在一点点消退，阴抽插时会有意识地往前去，故意挑逗他的望，“呃、”他皱了皱眉，试图从那种混合着疼痛和快乐的感受中挣脱出来，“放开我、所以说、这种事如果、啊……”

        “那你去啊，”对方回答，“去告诉警察发生了什么，让所有人都知你们两个偶像——嘻——被人强过？”

        这所学校里的人真是烂透了啊。

        泉隐约地想。

        疼死了。也正因如此，挣扎本没什么意义。他们人太多，而且这么下去只会让自己受的伤更重……

        “呃、嗯……”

        他又抬去看雷欧，发现那双绿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看什么、呃——呃，你……呃……”他觉得自己其实该闭嘴，让他们赶紧完结束。一切都糟透了。无论是雷欧还是他自己，都像被什么黑暗的、絮状的东西缠着，那东西布满了粘，正把他们层层包裹，不断地往下拉，“呃……”透不过气。灵魂透不过气。明明应该已经疼疯了，但他里的某个地方本就无所谓，坏死似的麻木，无论在灵魂上再落下什么都不会疼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可是疼啊。

        可是明明很疼啊，理智都知该疼啊……

        他的实在没有适应，对方在口拼命地磨蹭，快速浅浅抽插，没敢直接往深挤。那种反复地抽插带来一种生理上的快乐，让他大脑中有个地方开始松动，“嗯、”他蠕动着，试图从思维里找出什么能解决这一切的办法，但他找到的那个办法是承受。

        他闭了闭眼，皱着眉等他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