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贴近对方,住阴的端,试着吞进嘴里。想服侍对方。初鸟的手指进他发间,不像是在拒绝。他什么极其美味的食物般将对方的往下吞,端压过面,卡进咙;他尽可能地吞下对方,柔的绕着阴移动,发出暧昧的水声;对方的在他嘴里立,一点点变得灼。他端,唾从间落,弄得膛漉漉一片。但是好舒服。他在一颗猫薄荷。嘴里发甜,手指上对方的阴,碰下侧,“唔……”表情大概很糟糕。但是没办法忍受、创……
他小心地移动,将对方的阴在自己嘴里动,“嗯……”初鸟能清除地看到他垂落的睫羽,在柔的发丝下,眉苦闷地别着,睫不住颤抖,双手捧着送到边,贪婪地着;和阴间唾连成发光的银丝,沾在他嘴角;他目光涣散,没有任何自知地移动尖,顺着动,“嗯、德幸……”
“唔……”宇津木本听不得他的声音,每一个音节过耳都像是在注入烈春药,“啊、创……”他几乎撑不住自己,阴向咙,在他面狠狠过;他闭着眼,全羞耻得发,几乎哭出来;初鸟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后退,阴离开了他的视线。
“德幸,”创叫他,“清醒点。”
那对他而言是命令。他的眼睛猛地睁开,意识瞬间回归;然后他猛地明白自己了什么。
他在拉着创什么啊。
那一瞬间他完全傻了,红着脸,耳朵发,一声不吭地埋在对方小腹;对方的在他眼前晃动着。不敢抬。不敢去确认对方的眼神,不敢碰对方的心思。
要是能就这么死掉该多好啊。
就留在这一刻,时间已经不用往前行进了,他可以直接闭眼逃离这个世界、逃离让他发疯的气味。
“德幸?”
“呜……”他像转看见一黄瓜的猫一样猛地弹起,慌张地试图辩解;但立刻初鸟拉着他的肩膀把他拽到自己边,吻上他的。
在嘴里扩散开的是属于对方的味。
想抓、想咬、想不断地碰的,猫薄荷的味。
“唔……”创抱住他,稍微用力指引他行动。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他的被创得发麻,呆呆地任由对方拨弄;面和上牙膛之间有一个在动的东西,而那东西还在向里探,过牙齿内侧,细细探索他的口腔。他完全忘了呼,脸被对方捧着,吞咽变成一件异常僵和困难的事,唾从他们间落;在交缠、被对方挑起,创好奇似的在他内探索,一寸寸完全扫过,“嗯……”他在对方怀里,阴得发疼;想要。想被碰和拥抱。想在自己上刻上对方的气息。他的手抵在对方肩,连移动手指都不到。Omega的本能让他完全顺从自己的Alpha,甚至不知如何去回应对方。
“嗯……”初鸟终于松开他的,他眼前发黑,靠在对方怀里息。越是呼就越无法思考。对方的信息素让他发狂,他坐在初鸟上,在对方上留下漉漉的水渍;里已经满是淫,初鸟托起他,再一次将手指探进他的。几乎立刻将他的手指完全打,“嗯、啊,哈啊……”手指撑开口,小心地在内动,两手指碾着内,“啊、创、唔,呜……已经、可以,啊,哈啊……”
他的早就已经完全打开了。只要初鸟稍微一碰就想迎上去,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想让对方拥有全。初鸟终于慢慢侵入他,阴埋进他的,下一刻,他就发出了低哑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