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有人在叫他。
对方吻他的发梢,跪在他脚边仰脸去看他,那样虔诚而恭敬地向他祈求,声音里带着绝望和恐惧。
但是当他想要去看对方时,他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着,赤shenluoti地坐在某个地方,不知谁的手在他tui上抚弄,带着粘ye般hua过他的肌肤,在大tui内侧蠕动。五gen手指像五条藤蔓,死死嵌入肉里,仿佛要隔着肌肉chu2碰骨骼。
他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
“初鸟大人,”他们这样称呼他,“初鸟大人,初鸟大人。”
有人捧起他的脸,chu2摸蒙在他眼睛上的丝带。他听到一些细碎的声音,那是研究员们才懂的各种物质的名称,它们最终归于贴着自己这个人所发出的声音:“您醒了吗?”
“要zuo什么?”他能分辨出是自己认识的人,虽然不太确定到底是谁。他依旧在研究所,并没有被拐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shen边的人跪下来,用额tou贴着他的膝盖,语气十分温柔:“我们想要chu2碰您。”
他听到某种yeti滴落的声音。
“……?chu2碰?”
那只刚才还在他大tui上的手贴到他脸上,粘稠的yeti就粘上去,它散发着一种甜蜜的气息,那香气仿佛能透过pi肤向血guan蔓延,一点点侵蚀他的神经。他抬tou面对对方,但用的并不是直觉,而是视觉之外的感知力。
世界变成可以被察觉的黑暗,蒙眼和垂眼好像没什么区别,都是在一片黑色中探寻。
“这样的话,可以的。”
他听到奇怪的笑声。对方突然抱紧他,又chu2电般弹开,急促地呼xi着。他无法理解,也无法zuo出判断。
“您是爱着我们的吗?”
是。但回答无法说出口。本能的危机感压迫着神经,对方是自己熟悉的人,也许今天早晨还笑着打过招呼。他们研究它的细胞,钻研每一个分子,也只有他们能找到让他失去意识而绑架他的方法。
“您是爱着我们的吗?”
“我、唔――”狂热的吻在他开口的一瞬间便落在他shen上,火热的chu2碰很快变成了不止一个人,他们在黑暗中絮絮私语,有人抓住他的手,但立刻被人喝止,他shen边的人好像经历了短暂的争吵,然后再次围绕在他shen边。
他感觉到如同实质的目光走在自己shen上。顺着脚腕向上移动,tian舐小tui和膝盖,就这么谨慎而掠夺xing地一点点沾染他的shenti。仿佛在纸面上留下墨迹,贪婪而渴望,因为过低的姿态显得有几分可怜。
“唔……”
一只手突然碰到他xiong口,让他本能地缩了缩,“你们怎么了?”
“我可以吻您吗?”
你不是已经在zuo了吗?初鸟歪歪tou,对方的手指就落在他chun上,痴迷地左右抚摸着。
“初鸟大人,初鸟大人……”
“……为什么要这么zuo?”
“您爱着我们吧?那我们也爱着您。”
那是好像gen本不需要思考的话语。
初鸟张开嘴,she2尖碰到对方的手指,轻轻tian了tian。
“好。”
“嗯……”chun齿交接的感受微妙又柔ruan,shi漉漉的,对方的手搭在他腰间摩ca,而他shen后贴着另一个人,对方的阴jing2抵在他tuigen磨蹭,让他肚子里发热,“嗯……”shenti的变化。像实验的一bu分一样,显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这么觉得。“您的shenti在发tang。”有人贴着他的耳朵说,“您很喜欢吗?”
“我不知dao、唔……”他挣了挣,有点怪异又奇妙,shenti逐渐被唤醒,肌肉在rounie中变得柔ruanmin感,“到底……”
shen后的人将手指探入他ti内,微凉的runhuaye被涂在内bu,手指旋转扩张,一点点将xuedao撑开,“嗯、嗯……”指尖刮ca到什么地方,他的腰顿时收紧,shenti想向上用力,却被人按回去。他们吻他的shenti,将黏腻的yeti抹在他shen上,那东西甜蜜又芬芳,他们自己涂抹再自己yun去,留下发tang的红痕。朝圣一样。神圣的亵渎――这词汇用得太奇怪,可他们的朝圣对象本就有种让人想要凌nue他的美。
但当手真的落在他shen上时,凌nueyu就会变得淡薄。不能伤害他,无法对着这张美丽的面容下手,隔着八千米甚至一个世界看他惊恐崩溃和自己亲手去zuo完全是两码事,当真的碰到那柔ruan的肌肤,能想到的只有温存和珍惜。
有人han住了他的阴jing2,用she2尖挑逗血guan和薄弱的肌肤,“唔――”双tui被拉开,脚尖被不同的人tian过,shen后的人将阴jing2埋进他ti内――所有的感官好像在那一刻同时爆发,各种感受蜂拥进脑子,初鸟死机般卡了卡,眼睛剧烈地眨动着。那双红眼睛一旦完全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