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津木德幸”。
名字、shen份、存在与此世的代号、被呼唤的词汇、漫长过往的堆砌。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称呼他。当然不是。并且越来越少。
“哥哥”。“宇津木先生”。“宇津木德幸”。“德幸”。“宇津木”。“宇津木大人”。“大司教”。
……“宇津木大人。”
面前的信徒吻他的手背,虔诚地拥抱他,就像这是世上最美妙的荣光,就像神如此引导着他。
“……zuo什么?”
shenti在对方的chu2碰中变得黏腻不堪,思维麻痹纷乱,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了迷惑和难以置信,一直以来的世界观被狠狠扔在地上践踏,至高天研究所——这个地方对他而言好像一直是某种心理安全区,家一样的存在——就算后来对这里的人渐渐失去感情、只剩下执念作为支撑也一样。
“……你们疯了。”
宇津木德幸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至高天研究所的信徒强jian。
xing别、shen份、年龄、外貌、乃至其他所有因素上都没想过。
那一切的开端已经不甚分明了。上一秒还很正常,他在图书室整理着自己明天要带去东京本bu的资料,把它们收拾成整齐的一摞;下一秒几个信徒大步向他走过来,随即他的脑袋被狠狠按在墙上,不知哪来的电击枪在他腰间补了一记,电liu烧灼着血肉,疼痛迫使他的反抗停了一瞬,下一瞬,他就被人按着吻了起来。
“唔——”在zuo什么。she2tou翻搅着口腔,嘴里是让人恶心的陌生人的味dao。到底要多不正常才会袭击他?不知dao。
宇津木德幸弱势过。他有过min感地察觉、窥探周围的一切包括亲人朋友的时刻,但那种min锐似乎是弱者的标识。第一次演讲、第一次向其他人作报告、第一次与投资方交涉、第一次为了某件事ting起xiong膛——他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每一步都让他更加成熟和游刃有余,但也同样每一步都让他远离过去的自己。
“至高天研究所地上bu分的内bu没什么可注意的”这种想法,是近几年才出现的,但如今已经完全习惯了。所以被人按住的时候他几乎只是茫然和惊讶,想要强jian他?开什么玩笑,也许只是某个jing1神受到了什么奇怪影响的信徒认错了人?至高细胞总是在向周围传达意志,普通人被影响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是的,肯定是这种事。
“麻烦您了,看清楚我是谁。”他用手肘推着对方的xiong膛,有点不耐地向后躲,但随即有人从后方堵住他的路,他连tou都没回,直接开口,“请帮忙把他拉开。”
shen后人的回答是把他往前推了一把。
“——”参与者不止一个。更多的人按住他的手臂,钳制他的动作,甚至有人掏出电击枪给了他一下,灼热的疼痛让他本能的抵抗缓了一步,但也同时唤回了他的理智,“你们在zuo什么!离我远点,看清楚我是谁!”
“……宇津木大人。”
极低的、细弱却清晰的回答。
“你——咳、咳——”腹bu挨了一拳,心脏像是瞬间沉到谷底,手指颤抖着,细胞所赋予的能力却迟迟没有显形,ti内的细胞拒绝为他提供帮助,“为——呃——”后背又挨了一下。
……对,被打了。
上一次被打还是西奥多·里德尔动的手。
宇津木被强行推倒在地,难以置信地抬tou看着这些信徒。他们神色如常,仿佛在例行公事,甚至有些还带着谦卑信任的微笑,就像他现在不是在被他们攻击,而是要为他们传dao解惑。
“请原谅我们的暴力,啊,宇津木大人——因为您一定会反抗的。请原谅我们。”
“……你们要zuo什么?”他稍微改变姿势,用胳膊横在xiong前警惕下一次进攻,脑海里轰隆隆一团杂音,但长久的冷静并没有崩塌,“这里随时会有人经过!”
“您在说什么,”对方回答得极其讶异,“来zuo爱吧。”
宇津木简直怀疑自己幻听了。
他年轻的时候谨小慎微,对谁说话都是敬语教学大全,直到现在也“贵样”不离口,什么年龄zuo什么事,一切按照规矩来——然后有几个比他小了一轮的下属一脸虔诚地邀请他zuo爱,并且摆明了如果他拒绝那就暴力解决。
但是不拒绝这个选项在他脑海里也从来没出现过。
“你们不能对我这么zuo。”
“为什么?”
“……”他能说上千字的理由,但这群人明显无法沟通。宇津木勾勾手指,再次确认至高细胞拒绝工作后开始环视周围。他必须向其他人寻求帮助,这个时间这里应该还会有人路过——然后冷汗浸shi了他的衣服。
图书室里还有其他人。仿佛这场景稀松平常般依旧在工作的人。甚至有人帮他捡起了散落在地的资料,耐心地整理着,在他看过去时对方居然还对他笑了笑。
“……你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嗯。请和他们zuo爱吧,或者您希望我来?”
“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呃——唔、唔——”又是电击枪,灼热的麻痹感对他而言简直是酷刑,“放开我——”他的逃跑路线完全被堵住了,分辨一下吧,看起来谁最好突破——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