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息起来,邪念被戳得疼痛,但只能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这让哈尔辛终于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他托起龙裔,让他躺回床上,关切地询问他是哪里不舒服,邪念息着,因为生产的不合时宜气的砸了下床,随后才压低声音小声开口:“……我要产卵了…”
哈尔辛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掌抚过那些角,邪念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不过他一般都喜欢自己解决,结束后才带着自己下的给德鲁伊看。“我有过帮助接生的经验,我想生应该不会有太大区别?”哈尔辛说着摸了摸邪念的肚子,他拿过自己的枕垫在龙裔的腰下,接着移动到他的两之间,邪念的尾巴找不到位置,最后绕过哈尔辛的腰,松松搭在上面。他知该怎么,因此尽有些恼火他还是开始用力,一颗进入了他的产,随着他肌肉的绷紧与放松往外挤出,如果他能出汗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大汗淋漓,可惜他不能,因而只能忍受这燥热,张开嘴试图用降温,哈尔辛摸着他的小腹安抚他。
“好孩子,你得很好。”德鲁伊轻声说,邪念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内的又往外出了一点,他希望今天产卵的时候能顺利,他以前运气不好的时候会卡在微妙又尴尬的位置上,迫使他在生产过程中也被刺激到水。然而这个期望在卵到接近出口的时候破灭了,他感到那个椭圆形的东西卡在他的G点,卵表面的纹路磨蹭过他腹侧的结缔组织,压迫感和快感一起让他无所适从,这迫使他发出一阵混杂了欢愉与痛苦的鼻音。“嘘…嘘……你可以的,吾爱。”哈尔辛安抚他,显然他不知邪念正在经历什么,龙裔抓紧了下的被褥,努力控制着,试图让那颗卵尽快出来,而肌肉的紧缩使得他将内的东西夹得更紧了,那种怪异的刺激愈发强烈,最终他半着的阴当中往外淌出一透明的,他在这不合时宜的情况下被推上高,脑袋向后仰着叹息出声。哈尔辛顿了一下,但没有对此发表评价,只是继续摸着邪念的肚子,“它卡住了吗?”哈尔辛询问,邪念没说话,咬着牙又努力了片刻,最终这颗从他里了出来,上面还带着黏,他气吁吁,但他肚子里还有别的卵等待被产出,于是他只能上投入下一轮生产当中。哈尔辛替他拭着刚出来的,接着将它摆到一旁,通常来说这些都是无受卵,他注意到邪念在生产第二颗时似乎又遭遇了相同的困扰,的一卡在他的入口随着他腹肌的使力被吐出些又重新缩入,而他的阴抽动着,往外滴出些许混杂着白浊的前。
“你每次都会遇到这种情况吗?或许之后你也该叫上我……”
邪念听到这句并没有说什么,他还在使力,等到第二颗也出来之后他才争辩:“这很少发生…!”
“当然。”哈尔辛说,凑上前去亲吻龙裔前额上的鳞片,“你还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