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Impero…啊…唔啊…!”
龙裔的阴太过壮,持续挤压着他的前列,这份快感最初被疼痛掩盖,而在痛觉有些麻木之后,或者可能只是他的想给他些甜,酥麻的欢愉开始渐渐涌现,最开始只是如同毒蛇的信子般轻轻过他的神经,在邪念的抽送逐渐顺畅起来之后它变得令人难以忽视,他的阴也渐渐起贴在小腹上,随着每一下入往外滴水,塔夫都没注意到自己难耐的呻中混入了有些婉转的鼻音。他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依然需要艰难地维持蝌蚪之间的联系,幸好邪念的杀意现在不算强,或许是因为大分变成了,在一次入后龙裔暂时停了下来,法师感到自己的手被松开了,但他还没来得及什么邪念就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腰,用力把他往自己下按,那肉棒因而进得更深,阴端柔的鳞甲入了他的结,塔夫发出破碎的呻,他试图用手抓住什么东西,但他的手腕胀疼痛,最终只是将双手放在前护着。“太…深了……呜…”过强的刺激让他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邪念当然不会考虑他的感受,法师在他眼里可能只是一个会发出声音的玩,他抽出一分淋淋的阴,接着又猛地回,撑开他的结口,直到袋拍在法师的肤上。在腹深感受到的压迫感和鼓动让塔夫颤抖不已,每当龙裔退出时他都觉得自己的内脏似乎被一起带出,热的肉棒撑开的感让他不受控制地绷直脚尖,而当他想挣扎时,小腹只要一使力就会擅自涌上一阵酥麻的快感,结被反复开的钝痛开始混杂进令人难以抗拒的欢愉,和前列被持续挤压带来的快乐一起让这场强开始变了味,他最开始还想尝试使用一些只需要念咒的法术,但是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现在脑子也逐渐被搅成一团浆糊。
躯完全笼罩住他,那双猩红的眼睛中闪动着危险的光,塔夫上意识到他又动杀心了,他只能在疼痛中重新加强夺心魔蝌蚪之间的联系,同时艰难地试图让邪念找回理智。
“…唔……对,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请冷静下来…哈啊…”
他的这冲动……一定有着深层的原因,需要查清楚。塔夫在竭力控制邪念的间隙中混乱地想着,并把调查邪念世列为除了“找治疗药水”以外第二重要的紧急事项。
塔夫想用人类定术,他甚至艰难地举起了负伤的双手,但咒语刚说到一半他就被一次凶猛的插入强行推上了高,电般的强烈刺激从腰骨一直上窜到,他的眼睑内侧像是有白光炸开,那阴抽离时,他的后像是不想让肉棒离开那样紧绞上去,而后又迎来毫不客气的入。龙裔显然并不在乎法师是否高,他可能无法关注除自以外的任何事物,而令他烦躁的是那一直压制着他的神力量始终没有消散过,法师即使在经历了一系列过激的对待后依然勉强维持着蝌蚪之间的联系,竭力压制着邪念的杀意,于是无释放的龙裔只能将他的冲动发在其他地方,他在不久后也了出来,灌了法师一肚子。塔夫息着,以为这场荒唐的事终于结束,但邪念没有任何停止的打算,他的尾巴甩动着,很快压着法师开始了第二回合,这简直让人感到惊悚了,在塔夫因为泪水而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邪念那双猩红的眼睛无比清晰,一直沉默地盯着他。
塔夫在能说完之前就在邪念忽然抽出手指的动作中叫出了声,接着那覆满鳞片的阴重新贴了上来,圆钝的拱着法师不再紧闭的后,他的尺寸让塔夫感到慌张,邪念扶住了他的,膨大的冠直接强行挤开了被暴扩张过的口,强烈的冲击让法师甚至连呼都一度停止,他僵,肌肉绷紧,而龙裔本不依旧过于紧致的甬是如何推挤抗拒,仍然用蛮力持续进。疼痛和压迫感让塔夫的上浮现出了冷汗,甚至想干呕,而邪念本没有等他适应就在进入大半后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律动,热的甬夹得很紧,让他非常受用,法师的内很,可能是油脂的功劳,也可能是出血,对于龙裔来说都一样,他抽出大半,带出了些许肉,随后又暴地用力回,从法师嘴里出急促的惊叫,那阴上除了细密的鳞片以外还有带纹路的凸起,无情地磨过柔的,让他发出一连串难耐的鼻音。这太大了,又太疼了,塔夫甚至有种在被上刑的错觉,他骨折的双手还被邪念抓着,可能已经了起来,龙裔的爪子和阴将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邪念的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将他的下半抬起,自上而下地贯穿他,此时塔夫开始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试图说点东西,“…停,停下……啊…哈啊!我…疼……唔…”但显然邪念现在听不见任何东西,法师求饶的话语也被暴的插入打断,他被迫仰起脖子用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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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