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按照他记忆中的先后顺序排列整理。在他这件事时，白色的幻影又无声无息地出现，龙裔扶住戈塔什的椅背，默默注视了一阵后询问他：“你是在想念我吗。”

        “我希望它们被我收起来的时候不是杂乱无章的，那会让我很难受。”

        戈塔什的回答并没有让邪念的幻影满意，他在沉默片刻再次开口：“我的父神本来希望在计划完成后让我杀了你。”

        “嗯，意料之中，吾主班恩也有同样的想法。”

        “我写信替你求情了。”

        “真的吗，你很好心。”戈塔什敷衍，显然并没有严肃对待他的幻觉说的话，龙裔的影从空气中消失了，戈塔什又看完两封信，正当他思考应该把它们放在哪里时邪念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你会为我同样的事吗？”

        “我想我会的。”戈塔什随口说，面不改色，注意力仍然放在他面前的信件上，“不过考虑到现在巴尔的神选换成了奥林，我会和吾主保持统一意见，她实在不是个好的合作伙伴。”

        他的幻觉没再打扰他了，戈塔什很快完成了整理，并将这些信件放进一个小的木盒里，置于他床旁边的书籍中，让它显得尽量不起眼，之后他重新开始工作，龙裔在他给图纸批注时又出现在了旁边，俯下认真看着，戈塔什在忙着思考设计的同时开始用空闲的那只手挠邪念的下巴，他并没有他的手甲是否适合这件事，反正只是幻觉，中途一个班恩之拳走进大厅中汇报工作，在离开前他补充了一句：“我以为现在的巴尔神选已经是奥林女士了，但我很高兴能看见二位再度合作。”

        戈塔什沉默地目送下属离开，随后上转看向邪念，“你是幽灵？”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你的幻觉了。”

        “你的父神…我以为巴尔不会让你脱离他的掌控。”

        “最开始是的，但我感觉他可能对我有些失望。”

        戈塔什又转过去看设计图纸，实际一个字都读不下去，他的表情看似平静，脑海中则在疯狂回忆他曾经当着邪念的面过的事。该死，他就不应该心血来去整理那些信。此时龙裔适时补充：“有些时候我也不会直接出现，比如你工作到崩溃，抱着咒骂所有人的时候我就是安静地在旁边看。”

        “这种事你不用说出来。”戈塔什用手捂住额，感到一阵疲惫，接着他想起了什么，“你没有别的想的事吗，你就只想看我工作？”

        “我也拜访过奥林，可她似乎完全不接受我的存在，而且我不是想看你工作，我是在等你工作结束，我想别的事。”邪念把戈塔什面前的图纸抽走放到桌面的另一边，又拿走了他的羽笔和墨水瓶，直到清空出一片区域后才继续他说到一半的话，“躺下，吾友，我觉得我已经展示了足够的耐心，你最近有些忙碌过了。”

        “你就想这个吗。”戈塔什缓慢地眨了下他黑眼圈重的眼睛，在感到无语的同时又觉得如果是邪念的话好像也说的通，他叹了口气，开始脱那双复杂的手甲，邪念从抽屉里拿出瓶油脂递给他，接着托住戈塔什的腰把他提起，让他坐在桌面上，戈塔什开始熟练地脱起下的衣物，同时说：“我希望这能快些结束，我需要尽快把修改稿送给那群侏儒。”

        邪念哼了一声，显然不太高兴，戈塔什懒得理会他这些小脾气，在摆脱衣物后他的手迅速探到下，沾着油膏的手指探入后，那里并不算太紧，这让戈塔什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于是他一边来回旋转着指节，一边向龙裔提问：“昨晚你真的在我睡着之后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