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得到都是,甬收缩着紧紧缠绞住里面的阴,邪念甚至都有些动不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法师因为一次高就失态成这样。
“你出来了。”
他低看了看自己衣服上被盖尔弄的一片,提醒对方,盖尔像是本没听到,他的瞳孔失焦,颤抖不止,依然于失神中,于是邪念索重新开始了律动,端反复撞上盖尔的颈,法师仰起脖子发出不成调的呻,尖探出口腔,被压抑了许久的高绵长而激烈,这时被弄口的感觉舒服得让他受不了,只能在过度的刺激和电击般的快感中语无次地求饶。
“嗯,不…请,请……停,啊……求,求你…呜啊,啊——”
他在挣动时看见了上方的雕像,此时有些回笼的意识让他反应过来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尽那石的东西毫无变化,但他依然迅速生出强烈的羞耻和愧疚,闭上眼睛将扭到一边,邪念不会给他沉浸在多余想法中的时间,他松开盖尔的双手,握住他的腰将他固定住,在法师的深小幅度地抽送碾磨,试图让那个小口为他打开,同时有些好奇地提问:“你现在这种状态能怀孕吗?”
“我不…不知……啊,啊…不……不要…”盖尔慌乱起来,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之前邪念说过的一些关于繁衍的话,他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摸上小腹,好像这样就能起到什么防护作用似的,却只能摸到那壮的阴在他里出的形状,并且惊恐地意识到邪念或许很快就要成功了。他的正因为快感而逐渐打开,龙裔的肉棒前端每次亲吻上他的口时都会制造出粘腻的沉闷水声,着他出一点先前没淌完的汁水,同时哀哀地叫出声来。他用力挣扎着,试图从邪念的掌控中逃开,龙裔倒是有点好奇他跑了之后准备干什么,于是他暂时放开了法师,盖尔的脑依然混乱,他息着后撤,没了堵的阴中出一摊爱,终于得以从不止歇的刺激中缓口气的法师本能地远离龙裔,爬向女神的雕像,他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在他的手搭上基座的时候邪念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
“你确定你想让她看见你这副样子吗?”邪念听上去真的蛮好奇的,“那你可以试着祈祷,说不定她会听见。”
盖尔的手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退回一些,又开始嗫嚅着求邪念放过他,作为回应龙裔用阴重新抵住了法师还在往外淌水的口,一腰就挤了进去,盖尔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无力地向前爬动,邪念伸手拽住他的项圈,轻易打断了盖尔的挣扎,着他抬起,同时下用力撞进法师的深。盖尔发出短促的尖叫,很快被勒得没了声音,他一手艰难地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尝试着去够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又在下一次入侵中无力地垂下。邪念的抽送用力又凶猛,把他得往前拱,但脖子上的项圈把他困在原地,只能被迫承受每一下撞击,被强行送上一次小高,他挣扎着试图抬起上,缓和一下逐渐鲜明起来的窒息感。邪念在这时开了他的颈,硕大的终于挤了进去,在法师的小腹上制造出明显的凸起,盖尔睁大双眼,他的嘴半张开,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本不该被进入的位被强行扩张带来的疼痛和异样的快感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生理的泪水一直进他的胡须里,这太超过了,他会坏掉的。
“你的女官确实很浅,到现在还有一截没吞进去。”邪念在他后评价,他放开了法师的项圈,盖尔的上半几乎是立刻倒在了地上,着颤抖不止,邪念握住盖尔的骨,专心地开拓着那个柔的位,阴抽出后又用力重新插入,反复开法师的口,将深的官完全撑满,盖尔的子像一个小巧的口袋,乎乎地包裹着他,在他退出时又会讨好地挽留。在他重复了几次抽送后盖尔似乎断断续续地啜泣着说了什么,邪念听不清楚,也就没,可怜的法师现在甚至叫都叫不出来,龙裔又退出了些许,接着猛地撞了进去,几乎强迫盖尔一直吞到了,在热肉的紧缩中了他一肚子,法师发出一声脆弱的惊,那些温热的把他本来就不剩多少空间的子挤得满满当当,邪念的阴又堵着不让它们出去,他的大内侧止不住地抽搐,随后一些开始淅淅沥沥的从他的口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