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没入时将他从未被入侵过的柔孔反复撑开,制造出鲜明的压迫感,盖尔的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他只能继续乞求邪念,即使他明知龙裔不会听他的。那细小的刑最终被稳稳推进他的内,只剩下末端的拉环在外面,盖尔虚脱地着气,难受得说不出话,邪念这时将那玻璃阳跟着进他的女阴中,将法师的下半牢牢堵住,可惜他的已经用尽,否则他会想把盖尔的后也上,是时候再去一趟夏芮丝的爱抚了。
“每周至少一次,你得这样度过,当外出时你可以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自由行动,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邪念说着,给盖尔上眼罩和口枷,法师无助地呜咽出声,他很快听见龙裔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中的不适感让他想要夹紧双,但又会挤压到插在里的假阴,这时他忽然有些想念深水城的家,想念温的火炉和书籍,想念塔拉的陪伴,他想回家了。
邪念外出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显然足够让他的法师焦躁,等他回来时盖尔正在床上难耐地扭动,龙裔上前解开他嘴上的束缚,轻柔的叹息立刻从盖尔嘴里漏了出来,随后就是有些急迫的央求。“请把它……拿出来吧…”
“很难忍吗?”
盖尔轻轻点,用脑袋蹭了蹭龙裔的手掌,小心地讨好,于是那只手开始往下移动,在经过他的小腹时稍稍按了几下,法师上呜咽起来,双条件反地向上蜷缩,又被邪念握住分开。盖尔的间漉漉的,龙裔先是拨弄几下那个出的小环,随后才勾住它往外慢慢拉动,他听见法师开始隐忍地呻,但邪念显然不会让盖尔太好过,他在出一小半后忽然又往回推,法师发出一声惊,双试图合拢,被邪念轻松制止,他握住那细短的棍子来回插着,盖尔很快就难以忍受,他挣扎起来,嘴里冒出一连串语无次的“请不要”和“求你”,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而法师听上去已经快哭了。邪念在玩够了之后才终于出那金属棒,盖尔还没来得及口气就感到邪念的双手住了他的,接着那细长的贴了上来,温柔地过他的阴和被待过的口,用尖轻轻戳刺着那个脆弱的小,盖尔发出夹杂着哽咽的呻,小腹绷紧,“不…不要……我快出来了…”他小声说,光是说出这句话就让他羞耻不已,整个人都变红了一些,还好它起到了一点作用,龙裔的离开了,接着插在他阴里的假阳也被出,上面满是粘腻的汁水。邪念将他剩余的束缚解开,盖尔的眼角带着不明显的泪痕,他刚准备下床就双一跪在了地上,龙裔用尾巴蹭了蹭他的脸,但没有出手帮他的意思,等法师自行解决完生理需求并返回后,他开始向盖尔展示他今天的收获,主要是各种珠宝,从戒指到环一应俱全,盖尔有一瞬间以为邪念又重旧业去杀人抢劫了。
“上城区的某个贵族送给你的,说是感谢你修好了他的住宅。”
“哦…好吧,我想在我提供帮助的时候收到些回报总是好的。”
盖尔因为这些财物的合法松了口气,接着很快转移了注意力,他很累,想去泡个澡放松一下,邪念在用造水术和灼热金属满足他的需求之前先用这些饰品打扮了他一会儿,他一直觉得盖尔很适合被装饰起来,尽法师本人更偏向低调的风格。“还记得阿斯代说的舞会吗?你穿着这些去会很合适的。”
“我…我不确定我是否想要出席,如果是和他一起喝下午茶,享受些朋友间的私人时光那我会很乐意,但是舞会这种场合我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你在黑杖学院的时候每年都得参加的。”
邪念说着给盖尔上一条华丽的珍珠颈饰,它几乎覆盖了从脖子到锁骨的所有位置,而后邪念又觉得这搭在法师上太过奢华,不算很合适,但没关系,他还有很多时间能用来打扮他的人类。
阿斯代的舞会在三周后举行,盖尔最终还是被邪念带了过去,他有些不自在地待在角落,与此同时邪念正在和阿斯代以及明萨拉交谈,血鬼和卓尔都有在暗掌控博德之门的想法,邪念正在劝说他们友好合作。明萨拉对他的“死而复生”似乎并不吃惊,但她显然也不好奇盖尔的近况,只跟他说了一句:“你还活着,法师。”就离开了,盖尔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感激明萨拉的漠不关心,他一点都不想把他的经历说出来。
“我也有邀请影心,但她说她的女士不喜欢这种活动,如果她出席类似的场合,一定是为了观察或者是准备暗杀,不能单纯为了自的娱乐,唉,真可惜,或许这就是作为莎尔选民的代价。至于莱埃泽尔,她已经去其他地方游历了,希望她在未来的某个时候能回来看看她的伙伴。”
“我们可以之后去单独找到影心叙叙旧,她是不会对她的老朋友们紧闭大门的。”
盖尔能隐约听见他们的对话,但他无意加入,有一件事最近总是笼罩在他的心,他这次的变形已经持续了超过一个月,毕竟他现在和邪念朝夕相,而就算是龙裔不在的时候也会让他无法施法。按照理来说,他应该会来月经的,他确认过他的女官确实有生育功能,但……盖尔看向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他感到有些焦虑,但他也不想和邪念分享他的想法,龙裔很可能会让他留下……他肚子里的东西。在他忧心忡忡时阿斯代已经暂时结束了和老朋友们的叙旧,他来到不太合群的法师边,揽过他的肩膀,“尽我也不想打扰你‘一个人站在角落数地板上的花纹数量’这种令人兴奋的娱乐方式,但我成功地把你从呃,你的同居人边暂时借走了一阵,现在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