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雌整整吞了三手指进去。然而岑伤似乎觉得自己和自己的这花并非是一的,于是极尽凶悍地捣弄那。手指随着快感的涌入不自觉加快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向深捣去,淋淋的肉饥渴谄媚地将手指整吞下,连指都不放过,无上的快感让他的灵魂都要一并颤栗起来。
他方才在义父的房间里受着快感的凌辱,茫然间只记得自己在地上翻来覆去,小腹痉挛着去了一次又一次。他又不敢他想,只有将一颗赤诚之心双手奉上的念在心底叫嚣。
饿了许久的小立刻咂起岑伤那纤细的手指,热的肉蠕动着包裹着手指向内里吞吐。带着剑茧的手指划过感的肉激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不过食髓知味的雌很快又求不满起来,酥可欺地绽开等着更多的喂养。
他从十六岁开始春梦,他春梦中的主角,永远都是义父,故事情节永远都是义父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总是迷迷糊糊地分开双,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秘密递到义父眼前。
他的另一只手在此刻猛地捻住了被玩到鼓出来的阴,只肖茧子抵在那一蹭,他便立刻浑颤了起来,再也控制不住地仰着啜泣了一声,脚趾也蜷缩起来。然而他还是求不满,越是刺激的快感他便越是要尝试,任由茧子一次次磨着那腻柔感的阴。水被搅动的声音盖过了他逐渐放肆的哀叫呻――粘稠的淫水终于随着他最后一声带着哽咽的“义父”了出来。
若是彻底的死物也好,至少他不会一想起这件事就心绪不宁,可那是来自义父的内力,也算是义父的东西。义父就这样纵着内力,将他推到了高的峰――哪怕只是内力,对于岑伤来说也太暧昧了。
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愫,于是某一日他无师自通,学会了自――不过他也只是在表层浅浅地把玩自己的子,至多磨一磨口,再多他也不敢了。
只不过今日他的春梦成了现实,他的胆子也格外大了起来。他一只手碾着自己的阴,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按在两阴上,将自己的口撑开,让温的热水也涌入这个淫。
岑伤低哑地呻了一声。
求都没有了。他叫自己的弟子打来一桶热水,在把他们全都屏退后,才将整个人完全沉入了浴桶当中。
想到这里,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的女,按在感的珠上轻轻弄起来,与刺痛一起到来的,便是尖锐的快感,直接顺着脊梁一直窜到了脑海――之所以说是几乎没有碰过,就是曾几何时,他每次在春梦中惊醒时,都曾用手悄悄碰不断吐出黏腻汁水的此。
他无力地息着,彻底入浴桶中,目光却随着窗棂望向了窗外的月亮。
又或者,并非是不敢,而是在刻意留给谁。
他尽量小心翼翼地清洗自己的,不想碰到自己那些被过度玩的地方。可总是无法避免的,于是他每碰到一次,都会再回忆一次下午甘甜苦涩的汹涌快意。
此时,水已经冷了。
在梦中,他总是会被义父弄到高,以至于每次从春梦中惊醒,他的雌几乎都完全被淫水了,两阴抓都抓不住,只会让手指尖黏糊糊的。
他之前自也不曾将里面填满过,白天这也只有阴被无意识地刺激待。长时间的自让这里变得格外感,然而不表面有多么愉悦,雌里却总是空的。从未吃过任何东西的小此刻急切地吞吐着,最终吃进了岑伤试探插进去的一手指。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全是月泉淮的影。他呢喃着义父两个字,幻想着此时此刻正是义父在用内力进出着他的雌,内力纷飞着将他一次次贯穿,一次次抵达他的最深,让他什么都想不了,脑海中只有粘稠的望。
他的手指就这样在雌中胡捣一气,终于误打误撞地摸到了自己的感点。他猛地颤了一下,指尖却只是死死按着那碾,不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小痉挛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腰也不自觉地扭了起来。
推算时间,他大概在义父的房间里度过了两三个时辰――这两三个时辰里,他承受着义父不带有半点爱意与温存的亵玩,自己都几乎不曾碰过的女被内力摧残成一朵淋淋的雨后海棠。
岑伤的食指很快便也并入女中在里缓缓抽插,二指并起搅动扩张,抠挖着的肉,紧致的雌随着动作慢慢适应异物的进入。最终无名指也挤入了肉,一滩淫水就这样被挤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了浴桶的水中。热水随着他的手指在肉里一进一出,不断地刺激着深的感肉。
浴桶中的白发青年闭着双眸,两片艳丽的微微张开,正混着说些什么。脸上红翻涌,在瓷白的肌肤衬托下显现出了一奇特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