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实在是得太过了，他的雌现在都有些隐隐约约的胀痛。

        他那时年龄尚小，然而新月卫的选不会因为年龄而变得简单，无论对谁都是一样的严苛。他那时没比训练用的木剑高出多少，对手却是一帮为了名利而来的一帮大人，他如果想要获胜，只能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不过在见到了苏凤楼与苏凤棠两兄弟后，月泉淮反倒是对岑伤与对方之间的感情产生了好奇――他其实并不是平白无故想到这里的。他虽然看起来仍旧是少年人模样，但实际上睡眠已经很少了，再加上昨夜脑海里出现了有关于岑伤模糊的记忆，他干脆就这么一直想了下去。然而他记本来就不好，外加上那本就是陈年旧事，他一时又想不到有关于什么，最后思路七拐八拐，最终便到了这里。

        不过几年后的重逢并没有任何惊喜，他温顺地给月泉淮奉茶，改口叫了义父。岑伤跪在他面前努力地抑制着自己的心，尽量不使自己的心情全数写在脸上。

        其实在少林发生的事情，月泉淮全都知，岑伤和那个继承了渡法功力的人其实是亲兄弟，月泉淮也知。不过他并不在意，因为岑伤在瞒着他的同时也同样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至于任务之外的事情，他那时并不好奇。

        岑伤深受月泉淮爱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就是无论他有什么样的私心，或是经历了什么，他都可以有条不紊地把月泉淮交代给他的事情办好――若是有能力遮掩自己的私心，不使它们暴在自己的眼前，月泉淮便不介意有人趁着自己的东风私下里些事情。

        然而年轻的拥月仙人拄着脸看着他，漂亮的双眸里漾着浅淡又复杂的笑意，心里虽然对他很是满意，却早就已经忘却了当年的相遇。

        不过和昨天略微不同，他的四肢都被看不见的内力缠住了，脚腕也被内力拉着，强迫他的双向两边分开。今天的内力似乎比往常还要暴些。岑伤无力地倒在地上，承受着腕足般壮的内力在自己的后里进出。

        听到了月泉淮的声音，岑伤从情中慌忙挣扎了出来。月泉淮的声音方才就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过来的，他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不值得任何犹豫的地方，于是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便回答了月泉淮的问题：“我的命无论生死都全数归于义父的，我也只愿意为了义父而死。”

        这就是月泉淮喜欢他的理由，他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问题耽误义父的事情。

        于是他微微俯下去，侧着问：“岑伤，如果是你，你愿意为了你的兄长去死吗？”

        他问得一派天真，可问题却又十分凶险。

        即便昨夜折腾到了那么晚才睡，第二天一早，岑伤还是早早地就醒了过来，像往常一样收拾好自己，站到了义父的门前。

        最终他还是成功了。

        所以今天的实验一早就开始了。

泉淮那双如深潭般幽邃美丽的眼眸，唯一的办法就是成为一个对他来说有用的人。

        摆在岑伤面前的路是如此的顺理成章而又唯一：成为新月卫。

        但若是没有能力将他交代的事情好，还总是想分心些别的，下场大概就会和迟驻一样了。想到这里，月泉淮轻轻扬了扬眉，把那张虽然长得还行，但木讷到几乎惹人厌的脸从自己脑海中赶了出去。

        只要他成为新月卫，就可以靠近月泉淮，了解一切自己想要知的事情，幸运的话，或许还能得到他的指点――能够跟随在神明左右，对于岑伤来说，是何等诱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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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父今日似乎是有了新的想法，在他后进出的内力无比光，却又无比坚，甚至连温度都格外的低，岑伤的包裹着内力，像是在着一块冰，淌出来的水简直像是被温肉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