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打开房门,一时间不知dao自己来这里干什么,他倚着门框站着,目光毫无计划地在房间里飘来飘去。
过了好一会儿,哈利无视了房间里的所有物品,终于选择走了进去。
他开始觉得双tui有些酸痛,也不知dao在那里站了多久。
哈利机械地走到衣柜前,脱掉shen上的衣服,挑了一套新衣服。
然后,他径直拉开抽屉,不出所料,所有的领结都换成了领带,今天总该有点仪式感。
他沉默地重新打理着自己,然后慢条斯理地系上领带,整齐又妥帖,倒像是个固定好的――项圈。
一切就绪后,哈利顺手抄起床上那把他很熟悉的,德拉科用来解开他shen上贞cao2锁的钥匙。
他把钥匙揣进了ku袋里,然后捞起床tou柜上的老伙计,tou也不回地转shen下楼了。
当他走到客厅门口时,艾勒还坐在真pi沙发上,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傲慢地说着什么。
耳畔的蜂鸣声让哈利听不清他都说了些什么,虽然他也不想知dao这些废话。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中的枪,瞄准了老畜生的脑袋。
没有人来得及说话或阻止他。
杀人和打靶似乎没什么区别,但这把枪没有装消声qi,枪口发出的巨响让哈利惊醒,他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zuo了什么。
老畜生艾勒充血的眼珠子仍旧惊恐地瞪着,他tan倒在沙发上,鲜血逐渐淌下,在他的大tui上汇成一摊。
他试图梭哈来翻盘,但是现在他已经输光了,只能被迫交出仅剩的筹码。
嗡嗡声突然消失了,周围开始嘈杂起来,德拉科还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却专注地看着他。
哈利在视线里奇异地冷静下来,他没有放下手枪,也没有去ca拭溅到shen上的血迹,而是伸手从ku袋里掏出钥匙。
哈利看也不看,随手把它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里,动作轻描淡写,就像扔一张用完的餐巾纸。
直到这时,他的父亲才向哈利伸出手,对他报以微笑,男孩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
布莱斯在路上拦住了哈利,把他手里的枪拿走了,似乎还有人递给他纸巾,他没有理会,也没有接。
他只是以之前的姿势跪倒在他原本的位置上,tou依旧靠在德拉科的大tui上。
这时哈利感觉到德拉科的一gen手指拂过他的眼角,那地方很凉,德拉科的手指给了他一点温nuan,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会有人递给他纸――他哭了。
布雷斯似乎在和电话那tou警察说着什么,哈利觉得自己什么都听得见,但似乎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只有德拉科的声音很清晰,哈利只能听懂德拉科在说什么。
他听到德拉科说:“现在还有谁认为是时候诞生新领袖了?”
当然没有,只有德拉科是他的老爹。独一无二。
他听到德拉科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敢首先向我表示你的忠心呢?”
果然,像他父亲这样的好人是不会对一个误入歧途、迷失方向的人生气太久的。他善解人意,宽容大度。
哈利听到德拉科停顿了一会儿,才更加严厉地继续说dao: “你说你不爱我,这让我很难过。如果你敢对我不敬,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哈利近乎甜蜜地想:是的,他应该付出代价。
但是哈利听到了德拉科的下一句话:“但我自然还是你的父亲,因为你还有zuo儿子的最后一点良知。”
哈瑞斯继续在那里胡说八dao,哈利不想再听下去了,他只听出德拉科说要原谅他。
“好!”德拉科继续说,“作为你的父亲,我当然会永远庇护你。”
哈利下意识地去摸他别枪的地方,什么也没摸到,才想起来布雷斯拿走了他的枪。
当感激涕零的哈瑞斯离开了房间后,德拉科伸出手ca拭男孩脸上的点点血迹,哈利捧起他的手,微闭双chun轻吻他的指背。
这是对他来说是最美好的夜晚了,他在这里zuo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这是他的父亲,他的老爹。
他的。
哈利蹭了蹭德拉科的大tui,这是他的。
你可以用钱购买资产,也可以让嗜赌者自愿zuo你的帮凶,甚至可以收买律师和警察,买到为你量shen定zuo的正义。
哈瑞斯不会再质疑德拉科,更不会有哪个白痴胆敢对老爹不敬。
曾经有人误以为德拉科变成了ruandan,以为他把哈利留在shen边,就是个被美色腐蚀的蠢货。
但他们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毕竟他把一个沦落风尘的美人改造成了杀手,还有比这价值更高的回报吗?
这大胆的决策,将在dao上的知情者中成为传奇。
暴力虽使人恐惧,但那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表现在眉mao微微扬起的点tou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
那么真相又是什么呢?在警方发布的报告中,持枪袭击的人是律师艾勒。
哈利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可怜孤儿,被好心的ma尔福先生收养,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自卫反击。
一群目击者可以为他作证,艾勒在他们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