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啊!好,好紧,阿阵……”突然产生的剧烈快感让枫原卿夜尖叫,肉棒被热的肉狠狠绞紧,挣扎着吐了些水,被夹得动弹不得。
脖颈这样脆弱的地方被琴酒威胁一般掌控让枫原卿夜更加兴奋,他最受不了这种刺激,急促地了一声,促。
琴酒放过了枫原卿夜两颗被过分疼爱的,拿出床柜的剂挤在枫原卿夜的肉棒上抹均,期间枫原卿夜又促了几句。
一方长驱直入,不容置疑地翻云搅雨;另一方完全懒得反抗,只是柔弱地推动两下被带着纠缠。
“哈啊――”枫原卿夜腰抖得厉害,手抓紧床单,呜咽声不停,“太,太棒了……阿阵……”
好舒服……好喜欢阿阵……好……快乐……枫原卿夜的大脑在快感沉浮,这样的快乐还会持续一整晚……
“嗯……阿阵……喜欢……”
琴酒双手搂紧枫原卿夜的肩膀,加深这个吻,将伸进去,他口中每一滴,强横地扫每一个角落。
琴酒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埋住一颗红的狠狠了一下,还用苔剐蹭过中心的孔。
“哈~嗯~阿阵……”枫原卿夜出渴望的眼神,松开一只抓着床单的手,握住琴酒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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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为了让枫原卿夜吃教训还在用力缩收腹,虽然每次枫原卿夜爽完就忘。
枫原卿夜呻着起自己早就凸起的,不是一般男的褐色也不是粉红色,而是一种被玩透的熟红色。
琴酒双分开,膝盖跪在枫原卿夜两侧,憋着气,扶着枫原卿夜的肉棒对准后,忍着许久没的胀痛一口气直接坐到底。
“哈,阿阵,好舒服~这里,这里也要~”
琴酒托着枫原卿夜的腰直接往床上带,低舐枫原卿夜的结,再用牙齿轻轻咬住。
暴。
琴酒没有磨蹭,直接扯开枫原卿夜的浴袍,握住枫原卿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水的肉棒,帮枫原卿夜起手活。
“嗯,哈~”
“阿阵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行,啊!要坏掉了……”
枫原卿夜感觉自己近乎窒息,每当他快不上气时,琴酒又会松开一点,如此反复。
常年握枪的手掌带着厚茧,在磨了两下才抚起,恰到好的力度没有弄疼的肉棒,反而让涨红了脸,激动地又吐了些“口水”。
“嗯~三,三天,哼~这几天工作有点忙,在外面不方便,”枫原卿夜见琴酒不碰就自己玩起了,舒服地颤抖,“阿阵,阿阵摸摸,好”
枫原卿夜绷紧,脚背绷直,哭喊着瞪着床单想躲,却被琴酒牢牢卡住腰,感的肉棒被夹了又夹,但是因为还没到临界点只能想坏掉的水龙一样一点一点出清。
“哈……阿阵,快,快要我”
“明天我帮你剃吧~”
琴酒动作停顿了一下,用难以言喻地眼神看着枫原卿夜。
琴酒反手与枫原卿夜十指相扣,俯亲吻枫原卿夜花状的。
“……好。”
好想要,想,想要舒服……枫原卿夜白皙的肤泛着粉红,捣乱的长被琴酒握住膝弯,漂亮又狰狞的肉棒轻轻晃动。
琴酒没有立刻满足枫原卿夜,而是扫视一遍枫原卿夜全,冷声:“你几天没有生活了?”
枫原卿夜息着抚摸琴酒埋在自己口的,抬勾上了琴酒的腰,小蹭动。
枫原卿夜目不转睛地看着琴酒自己给自己扩张,屈膝抬起一只脚,用脚掌拨弄着琴酒的肉棒,细的肉被茂密的阴扎得有些难受。
“直接坐上来……要我……”
“哈……阿阵好凶。”好不容易被放开,枫原卿夜感觉都麻了,吐着尖哈气。
“你非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个吗?”
琴酒利落地脱掉上所有的衣物,娴熟地用沾了剂的手指进入自己后里抽插。
琴酒慢慢上下起伏了几下,估摸好高度,双夹紧枫原卿夜的窄,握住他的腰,开始快速起伏。
琴酒每一次都起都拉到只剩个在后里,坐下时将整完全吞下,后也控制着节奏收缩。
“阿阵这里又长出来了好多阴,不会扯到吗?”
骗子。琴酒不信枫原卿夜在爱时说的情话,不,就算不是在爱他也不信。
枫原卿夜不高兴地噘嘴,自己的可是剃的很干净的,光溜溜的多漂亮。
枫原卿夜齿间出甜言蜜语,扭腰迎合着琴酒的动作,肉棒激动地水,抽插进出时肉摩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琴酒抓着枫原卿夜后脑的发丝,迫使枫原卿夜抬,低吻住。
“嗯……”枫原卿夜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充满凌冽气息的吻,隐约还带着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