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水雾氤氲间,少年的同铁手浸泡在水池之中。小师弟的双眸紧闭着,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绵绵地靠在铁手的上,漉的发丝黏在纤细的脖颈,连带着贴在了年长者宽阔的膛上。
铁手小心翼翼地掰开少年的花,试图让出来,但还远远不够。糙的手指尽力向内扣挖着,肉不自觉地附上来,将其尽数包裹,指尖刮着细腻的媚肉,给这双饱经风霜的手带来别样的刺激。
一白缓缓出入水中,清澈的水也变得混浊起来,但小师弟的却并未放松下来,一直紧绷着。忽然,他那纤弱的躯颤抖几下,下又涌出一阵水花,随后便彻底在铁手怀里,他在睡梦中被指到高了。
铁手彻底愣住了,如果说他之前于能忍耐的范畴,如今便完全起了。他感觉下简直得发疼,望告诉他去再次撞进那柔的里,不停地干他,让少年被醒又昏死过去。但理智告诉他,小师弟无法承受更多了,这样下去会让他受伤。
铁手强撑着意志清理完少年的,在将他换上自己的旧衣,安顿在干净的床褥上后,才去浴室匆匆忙忙地冲了个冷水澡。冰冷彻骨的水淋了下来,寒冷几乎渗透到骨髓里,心里的那邪火才慢慢哑了下去。
不知在水里浸泡了多久,待他出来时,天已经将明了。换好衣服,铁手凝视着少年沉睡着的脸庞,看着那紧闭着的双眸,他突然明白自己没有面对小师弟的勇气。等到那人醒来,他该怎么呢,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毕竟,他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铁手将热气腾腾的早饭放在床,瓷与桌面接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粥之类的东西已盖上碗盖,确保小师弟醒来时保持温热。
完这一切后,铁手几乎是落荒而逃。他不想离他太远,可是他更不愿看到少年苏醒后惊恐又害怕的眼神。这担忧驱使着他,让他走得愈来愈远。
不知不觉间,铁手发现自己走到了神侯府的大牢门口。他想起,按照他们原定的计划,三师弟应当已将其捉拿归案了。既然如此,那便去看看,正好也有很多东西要问他,铁手暗暗想到。
昏暗的地牢内,一束束燃烧着的火把悬挂在石墙上,向周围投着忽明忽暗的光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把守着的狱卒立刻直起来,见来人是铁手,连忙向其问好。
“大人,昨日的那个采花贼已经被捉拿归案了,就关在牢房的最深。”为首的典狱长毕恭毕敬地说。
“嗯,正好,我有几个问题需要问问他。”铁手点了点,典狱长心领神会,立刻向前带路。随着二人走向大牢的更深,昏灰的走廊也愈发黑暗,终于,吱呀一声响后,那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了,牢房里的那人正松散地倚坐在地上,他的手脚都被上了铁镣,除了方才那扇门,还有一坚实的铁栅栏关押着他,但看他的神情,却完全不像正受到监禁的人,反倒像休息度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