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姐夫,你喝醉了吗?怎么跑到我的卧室来了?”
他把酒推到金子轩面前,又给自己调了一杯,与他轻轻碰了碰,“堂哥也没什么可帮你的,那就祝你今晚……一切顺利。”
金子轩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到一迭迭呼唤声从耳边传来,那声音由远及近,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他被喊得十分不耐烦,摇挣扎了几下,睡梦中,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胳膊。肤相接的温度让他猛地打了个激灵,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金子轩混沌的大脑宕机了几秒钟,才给了他一个模糊的反应信号:这是他潜意识里构建的梦境,跟他这些天来每晚梦到的那些一样。在梦里,他与江澄上床、爱,在别墅中的每个角落肆无忌惮地交媾,这个青涩感的小舅子被他压在下狠狠贯穿,哭泣尖叫着一次次达到高。
金子轩烦躁地了把发,低声抱怨几句,又把领带扯下来,随手丢在一边。屋里热得很,金子轩喝了不少酒,更是燥热难忍,赶紧喊智能家开了空调,解着扣子匆匆上了楼。
他坐在玄关独自待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江厌离昨晚跟他说过,今天要带金凌去参加闺蜜聚会,晚上直接睡在那边,而江澄这两天也去熟悉新学校,会在学校附近住一晚。
金子轩转了转眼睛,眯眼努力打量着四周。
金子轩和金子勋闲扯了许久,一直聊到快十点,才晕乎乎的回了家。他想了半天要怎么跟江澄开口,可等他打开家门,却发现别墅中没有开灯,漆黑的房子里空无一人。
“哎!这就对了嘛!”
金子轩眼神闪了闪,不自觉地紧了杯子。
金大少爷从小就被按照继承人的标准严格培养,这么多年来的所有选择,小到衣食起居,大到专业、留学、结婚,哪个不是父母为他安排好的。他在这条既定的路上安稳顺利地走了二十六七年,从没走过一次歧路,没出过一次意外。即便江澄是他平坦的人生路上变数最大的岔路,也被这样那样的原因一一堵死了。
金子轩也火了,“我要能放早就放了,还用得着你说?你倒是没责任没负担,毕了业也不知进公司帮帮忙,成天就知在这酒吧里窝着,正事不干!”
“姐夫,姐夫……姐夫!你怎么了,姐夫?”
这确实是江澄的卧室,深色的床单、简洁的布局,屋里没开大灯,只在床开着一盏晕黄小灯,与那天他偷窥时的场景一模一样。可是江澄今晚并不在家,他回的也是自己的屋子,躺的也是自己的床,怎么现在突然莫名其妙地,又跑到了江澄的房间里来?
眼前正是江澄放大的脸,他好像刚洗完澡,发还是半干的状态,乌黑柔的发丝微微有些长了,乖顺服帖地垂在脸颊两侧。他整个人带着热的水汽,一双杏眼漉漉的,薄薄的菱角嘴水红,再往下是尖巧的下颌,和细长的天鹅颈。他只穿了一件轻薄的丝绸浴袍,前大片雪白的肤在外面,两个凸立的若隐若现。
也许是烈酒壮人胆,也许是这样的联想实在令人无法忍受,金子轩终于下定决心,缓缓点点,“我回去就跟他说清楚。”
他一路走一路脱,等回到卧室,上已经一丝不挂,带也不知被扔到了哪个角落,只剩解开的子堪堪挂在上。那些烈酒的后劲儿十足,金子轩晕脑胀,眼沉重,一栽到卧室床上,很快不省人事。
每次自梦中醒来,他都浑燥热,阴涨得老高。然而即便江厌离睡在他侧,他也是满脑子江澄,实在没心情碰自己的妻子,只能幻想着梦中江澄的浪样子,自己动手出来。
而今晚,这样的梦又一次如约而至了。
,敢情你是玩真的啊!好家伙,那这二十多年了你搁这儿推磨呢?就是驴!二十年也够这驴孙子磨的面蒸上万个馒了,你他妈认识这么多年了,屁都没放一个?!”
江澄的非常特殊,以前听金夫人说,他因为天生官缺陷,没有生育能力,导致江枫眠对这个儿子的态度一直淡淡的。金子轩并不在乎这些,但他只要一想到,今后可能还会有一个跟自己同样想法的男人把江澄娶回家,碰他的,跟他上床爱,心里就非常不舒服,一一的火气夹杂在醉意里,持续不断地往上。
他发火明显只是迁怒,然而金子勋自知理亏,也没出言撞,只是打了个哈哈,话题一转,“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就一直这么暗恋着,等你那个小美人儿结婚嫁了人,你还得笑着去参加婚礼?”
江澄与他离得这么近,那张日
然而他的念在梦里也并不消停,燥热感从大脑到下来回乱窜,中仿佛有个火炉,把下腹的火烧得越来越旺。他口干燥,鼻腔里出阵阵热气,火热的手无意识地向下伸去,隔着子抓住了间早已胀大的阴。
金子勋在他背上猛拍了一把,起走进调酒台。他手法娴熟的调了一杯伏特加,又在台子下面的暗格里摸出一颗白色小药,想了想,还是悄悄掰成两,只把半片扔进酒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