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冲破花的阻隔,从口涌出,浸得刚换上的四角内了一片。蓝湛一次见这样的艳景,眼看着淫水越越多,在灰色的内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痕,手指粘上去,还能牵出几缕细细的银丝。
蓝湛用食指戳在内底端,指腹陷入柔的蚌中,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内里的力。他浅色的瞳孔中满是情,结了,低哑地开口,“不该给你准备新的内,你应该穿我的……”
“唔……学长好变态,我才不要……”
江澄被他说得脸颊发热,暗自腹诽一个男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却又莫名有种朦朦胧胧的期待,不知穿着男人的内被干会不会更有感觉。蓝湛向来话少,这次也没有反驳他,一手把碍事的四角快速扯下,出他光无的下。
他第一次看到双人的,难免好奇,两手略微用力,分开江澄的大,凑得更近一些,仔细察看。双美人早就被玩出了淫,粉直半的阴半翘着,下面本该是袋的地方空无一物,被一张淋淋的红花口所取代。蓝湛纵使没见过女人的,也被这样漂亮的肉深深迷住,朝花轻轻了口气,见那朵小花颤抖翕张着,又冒出几缕淫水,更是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嗯啊——啊、哈、啊……、嗯!到了……、啊、好、啊……好舒服……”
柔的挤开两鲍,向伸去,在肉持续的蠕动中不断往深推进。江澄腰淫叫一声,杏眼半眯着,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欢愉的呻,被得舒爽极了。里像是有个泉眼,温的浪汁源源的涌而出,蓝湛尝了几口,深觉这腥的甜味并不难吃,便张嘴接住了汁,卷着往嘴里。
他原以为得了这个晕的怪病,对所有女人都不会有望,二十三年来一直清心寡,只有在遇到魏无羡时才略微有了些波澜。可今天吃到江澄的子和花,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会对一个人如此失控。这样新鲜又刺激的验他回遇到,况且初次爱的对象就是这样极品的,恐怕他今后也再难对其他人产生丝毫的趣。
蓝湛的一双大手紧紧扣住江澄的双,卖力的在里卷,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心的黏腻水声。的肉被开,又不甘示弱地缠裹上来,引入侵者往更深探索。男学长被这又又浪的花迷得不行,嘴紧紧贴着口,恨不能把不尽的蜜汁全都干净。
“唔、啊、啊啊……要、嗯、要了、啊……哈啊——!”
江澄被得肉直颤,蓝湛高的鼻子还正正好抵在阴上,磨得那颗小豆越来越红,半不地立在蚌中间。他浑细汗,白的肤上泛着情的粉红,蓝湛得狠了,他就抖着双手,情不自禁地自己抓住两个子弄,拇指扣着高的,不敢太用力抠挖,只用指腹来回摩挲。
蓝湛灵活的在小里进出自如,牙齿时而咬着花轻磨。他每咬一下,口就颤巍巍的瞬间张开一次,方便更深的入。江澄他被得小了两次,眼尾都有点发红,还迷迷蒙蒙地想,是不是蓝家人对床事都这么天赋异禀,为什么一个男这么会……?
花渐渐适应了的入侵,开始不满足于的长度。口虽然暂时得到了缓解,阴深的肉却越发,奋力挤压收缩着,把往内里。蓝湛正着,尖突然微微一麻,感觉肉瞬间夹紧了,江澄也扭着细腰,蹭在床单上蹬了蹬,“进来……”
蓝湛一愣,“什么?”
“不要……啊、里面、、哈……要学长——学长、进来……”
蓝湛曾听无数人喊过学长,却没有一个像江澄这样,略带哭腔的急促呻里连着拖长的尾音,喊得又媚又,仿佛能滴出水来。他下的阴早就得不行,听见江澄这样喊他,更是忍耐不住,一把褪下子,啪地弹出长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