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与蓝湛有着同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但有别于蓝湛的浅琉璃色眼瞳,这人的瞳孔呈现出温和煦的深棕色,带着极易令人产生好感的深邃柔和。江澄实在太熟悉这样的眼睛,以至于那个名字上浮现在他的脑海——除了蓝涣,还能有谁?
蓝涣又喊了他一遍,“怎么了?到我这来。”
他的语气十分轻柔,发出的命令却不容置喙。随着指令的落下,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托着江澄不由自主地起,撑起刚刚清醒还有些沉重的。随着逐步苏醒,感的后也迅速恢复了感觉,蠕动的肉和点被假阴戳弄着,让江澄的每一步都爬得无力。他咬了咬牙,手掌和膝盖蹭着柔的长绒毯,一步一步,爬到了蓝涣旁,跪坐在主人脚边。
蓝涣赞许地摸了摸他柔的发,“好乖。睡在地毯上冷不冷?”
江澄摇了摇,那只温热的大手顺着他的脸颊线条慢慢下,挠了挠他光洁的下巴。江澄被迫仰起,出纤细的脖子,那只手便转而向下,拇指扣在小巧的结上,其余四手指则向后绕去,搭在他的后颈。蓝涣的手掌太大,指骨修长分明,仿佛稍一使力,就能把手中的脖颈折伤。
江澄似乎感觉到了危险,警惕地绷紧了,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不过蓝涣并没有什么,只在他的肤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又低声笑了笑,“小牛昨晚跑去哪里玩了?上的痕迹都还没消。”
不等江澄回答,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跟着补充:“当然了,肯定不会是小魏总。他还困在b市,要回来怎么也得两周左右。”
江澄不解地歪了歪,蓝涣的手已经继续下落,边着他赤的子玩弄,边语气轻松的解释:“最近江总和我们竞争的项目,在b市分公司那边出了不小的问题,还恰好在小魏总的眼底下。估计不解决掉这些麻烦,他暂时是不会回来了。”
略微糙的指腹搓按着凸起的,饱满翘的大被得越来越,鼓鼓涨涨地又大了好几圈。听到江澄难耐地溢出一声声呻,蓝涣温雅地询问他,“开心吗?”
江澄半阖着水光潋滟的杏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
开学前回江家那天,江枫眠就在为这次的竞标准备,听说还是重量级的大项目,参与竞标的各家都严阵以待。江家除了在s市的总,就属b市的分公司规模最大,现在b市那边出了岔子,必然会为江家的竞争带来沉重的压力。怪不得魏无羡今天上午忙里偷闲地跟他抱怨,说b市分公司这边理不严,漏百出,等补完这些窟窿,还不知要猴年月狗日。
魏无羡也许并不清楚,但江澄心里明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江家找这些麻烦,别人不好说,可蓝大总裁和蓝家的功劳,一定少不了。
与小金总的成长模式类似,蓝总也自小接受严格的培养,时刻准备成为蓝家庞大资产的继承人。然而与金子轩不同的是,蓝涣的父母都走得很早,母亲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在他十来岁的时候,独自入了江中,只留下一封绝笔遗书。几年后,时任蓝家总裁的父亲也得了癌症,不治而亡。
蓝涣和蓝湛从此就交给叔父蓝启仁抚养,所幸叔父虽然古板严厉,对兄弟俩却视如己出,一直尽心尽力的栽培他们,把两个孩子养得非常优秀。蓝湛从小就沉默寡言,大概是自幼丧失父母的缘故,让他与正常孩子有些格格不入。蓝涣倒是正好相反,文雅健谈,时刻都是一副从容自信的气度。还在上大学时,他就尝试接手了蓝家的事务,没几年就用出色的成绩让董事会心服口服,正式成为了蓝家新一任领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