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都36了,没结婚还可以理解,他真没女朋友?还是你们没查出来?连绯闻也没有?”
其实是谁还好查的。只要查酒店监控,那个紫衣服的男人什么时候来酒店的,再查那个时间的酒店入住记录就行了。那帮狗子们行动迅速,隔了一天就查出来了。
华连娱乐,江澄。
谁能想到呢,那个看起来那么俊秀斯文的男子,反应速度竟然那么快,下手竟然那么狠。
了。”刘越拿着一叠房卡走过来。
“你好,我叫温晁,交个朋友呗。”
刘越扛温晁回房间的一路上温晁都在疼得哼哼,回到酒店房间把人放下以后刘越先去了卫生间拿卫生纸给温晁堵鼻血。酒店里哪有药,刘越又坐电梯下楼去药店买药。回来的时候看见温晁靠着床坐着,因为要止鼻血所以要一直仰着,一条搭在床上一条踏在地上,不停跺脚,还哼哼,跺一下哼哼一阵,跺一下哼哼一阵。刘越为了憋笑差点把自己憋死,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努力地让自己脸上出难过、同情的表情,走过去把袋子打开药拿出来给温晁上药。
“什么事?”江澄把目光从合同上抬起来。
江澄一拳就揍到了温晁鼻梁上。他用手扒拉开温晁放在他大上的手,像猎豹那样捷快速地起,直接给了温晁肚子一脚。又扑过去一记右勾拳打在温晁左下巴上。
江澄,华连娱乐公司总经理,1981年11月5日生,36岁。小学是南安路小学,初中是雅安中学,高中是H市一中,大学就读于美国南加利福尼亚大学,南加利福尼亚大学硕士肄业,美国纽约大学硕士。住址是H市胜利路青川小区12栋1门901。父亲江枫眠车祸后重伤,两年后去世,母亲虞紫鸢与姐姐江厌离姐夫金子轩住在H市永和东路万科小区5栋3门302。
温晁这回真惨不忍睹,刘越腹诽,敢情一顿拳全往脸上招呼了。温晁嘴角被自己的牙齿刮破了,说话混,偏偏在刘越上药的时候一边喊疼一边放狠话:“嘶!是谁!是谁!嗷!给老子查!疼疼疼疼疼!轻点!给老子查!老子要扒了他的,嗷!扒了他的!剁成七八块喂老子的狗!疼疼疼疼疼!嗷!”
“我的那些朋友,他们没吵到你吧?”脸什么的是不存在的,温晁一边说着一边把单人沙发继续往前拉,左膝盖插到江澄双膝之间。
刘越很委屈:“老大,真没有。他女好友倒是有几
“!”温晁一掌巴在他脸上,“你们先上去。”
哦豁。
丽都大酒店一楼的等候区除了一套奢华的欧式沙发以外,也是为了酒店客人的独立和隐私考虑,放置的是小圆桌、落地灯,三个一组的布艺单人沙发。当时小圆桌在江澄的侧面,正方便温晁拖着一个单人沙发凑到江澄对面去。近到什么程度呢?近到温晁的膝盖就快要挨上江澄的膝盖的程度。
看到老大出事,朱兵跟王周的酒也吓醒了,赶紧上去一左一右抱住江澄往后退,刘越趁机把温晁架开。这些小喽啰只是表面强,其实绣花枕一草包,平时跟在温晁后耀武扬威,哪里比得上一直坚持健和自由搏击的江澄?江澄正好拿朱兵跟王周练手加出气,打的两人满地打。刘越机灵,架着温晁一溜烟先跑了。其他人见到这样的场面,谁还敢过去?都溜了。
小江总打爽了,收手了。施施然收起小圆桌上的合同,也不等陈子文了,直接回酒店房间了。
跟您能一样吗。刘越直撇嘴,但没敢讲出来。
后来刘越跟韩明解释事情经过的时候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噫。华连小江总下手那个黑呦。他打起架来那个气势,唉唉,真吓人,好像这种:‘我这一下一定弄死你’‘怎么还不死’,太吓人了。没人打得过。咱们温少爷这次真是吃瘪了。”韩明这人得很,虽然不事生产天天吃喝玩乐,却偏要装玉树临风风潇洒,那天晚上他的衣服被呕吐物沾了就上去酒店房间换衣服了,错过了这场“好戏”。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怎么不回房间呢?”温晁装出一副关心的神情,手放到了江澄的大上,靠近骨的位置,还蹭了蹭。手感好,的,子布料也好的。就是摸着有点。
江澄直皱眉,但仍按捺着烦躁:“没有。”
温晁脸上挂了彩,躲在丽都大酒店房间里不敢出门。一个星期以后他们圈子里的人都察觉出不对来。没办法,以前温少爷天天呼朋引伴寻欢作乐,这回突然消停了,谁不好奇原因呢。温晁只好让刘越放出风声去,说温少爷给人打了,自己躲在房间里憋着一口怨气查江澄,恨不得把江澄祖宗十八代都扒出来。
温晁拿着江澄的详细资料,看到“南加利福尼亚大学硕士肄业”时问刘越:“这个肄业的意思就是辍学吧?”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他笑:“看这个江澄表面上还唬人的,实际上不是也跟我一样,喜欢逃学吗?”
温晁被打懵了。站在几十步以外的刘越也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好在刘越是拿着房卡等温晁的,一直望着他们俩,温晁又挨了好几拳脚以后刘越才察觉出不对来,赶紧跑过去挡在江澄面前,江澄从刘越的侧方踢过去又给了温晁一脚。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