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在进入房间后,砂金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迫不及待的贴上自己的躯。他将拉奥到墙边,随即俯下子,用嘴叼住、拉下西装的链,然后再站起,将面突起的位贴在拉奥的颈窝,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从大厅到客房区的路不算短,砂金一直在不紧不慢的介绍着,对于他的职业,这种自然而然估计也是迅速卸下客人防备和陌生的利。拉奥沉默着,大多受黑塔邀请的诺康尼客人们仍聚集在一楼宴会厅内,客房区宽敞又安静,若人们愿意,红色的地毯上行走不会有任何声响。“砂金先生,我想知你如何看待你的工作。”两人站在房间门口时,拉奥没来由的问了一句,“叫我砂金就好,先生,工作的话,我想用行动告诉你答案。”
自己刚将几炸裂的送进砂金的,他感到怅然若失的恍惚,单手扶额预防摔倒,砂金抚上拉奥的脸颊,没有说话,将扶住额的手放在自己的口,通过肉骨骼,腔内心脏平稳的动,没有一丝陷入情的焦躁。拉奥深深呼,试图将自己和砂金的心率进行调和,下开始有节律的抽插,砂金的双缠上拉奥的腰,以一种相对舒适的姿态迎合着。他轻轻吻上拉奥的嘴,在得到回应前乖顺的等待着;拉奥率先用尖探索着砂金的口腔,大致划过牙齿的角落,他们的交织在一起,掀起稀薄的津。
看来还得再进一步,拉奥思索着。左手扶起砂金的细腰,使之贴近自己,砂金也没有抗拒,乖顺的贴在拉奥的膛,手指灵巧的解开纽扣,方便探入衣物,抚摸内有光的肤和棱有角的肌肉。拉奥比砂金高了半个,抱起纤细的砂金却像抱起孩子一般轻松,隔着两人层层的布料,砂金能感受到大内侧环绕着的凶猛。他拿自己的肌肤摩挲着拉奥的脯,双手抱住拉奥的,将自己脆弱的颈送进对方的口腔。
随后嘀的一声,门被刷开了,两人缓步进了房间。
拉奥看着自己下大汗淋漓的躯,脑中思索着阮・梅对于自己的提示。
(三)
拉奥的意识瞬间消散了。
“还不知,但我们会知的。”
“砂金,看着我……”拉奥用尽了全力去在这种混沌的状态保持清醒,他被迫,出于自己的原则,不得不掐住砂金的咽,用一种责问的语气问:“对于那棵树……你知些什么?”砂金感受到了一丝死亡的威胁,睁开自己被情晕的眼睛,那好似昭示不详的眼瞳毫无胆怯地对上拉奥,“银白色的树,是我……”
“那棵树,银白的古树……”拉奥进入了状态,下的进攻没有放缓。砂金似乎忽略了拉奥的疑问,脸上布满红晕,用肉绞住拉奥的,自己小的支在两人的腹间。
“教授,是什么让你找到了我。”砂金偏着,膝盖的压迫又重了一些。
问题的内容的答案都不重要,任何切入口最终都会导向唯一的真相;所以一切可能接近答案的方式都值得尝试,越是充分调动自己的一切感官,就越容易发现隐藏的真相。
服务结束的时候,他们还会像这样交一次,以学者的份。而地点的话,是不能离开诺康尼的,因为砂金是这里的“财产”。
“拉奥教授,人们常说,神科学太过依赖经验与症状,没有客观的数值,很难成为真正的科学。”在拉奥的回忆里,人们经常会提出如此的疑虑,人类情感丰富,时常出现“不规律”的一面,“无规律和不够量化很大程度由于伪装,而伪装是意识的产物。”拉奥如此回答那次采访,“规律的量化标准是无意识的,那才是实用科学要研究的东西。”
而对于一些科学家而言,能够知晓和理解答案已经是最完美的结果了。
拉奥嗅到了砂金本有的若有若无的气息,有点像夏夜的青草和土壤。忽然,拉奥的意识似乎进入了一片奇幻的空间,他并没有和砂金在酒店的床上交合,而是独自站在一片无边无垠的闪烁着荧光的金色草原之上,在那片草原中央是一棵参天巨树,银白色的树干扭曲着生长,树枝茂密的金色叶片昭示着这棵树无边的生命力,草、叶、枝随风摇摆,发出沙沙声,拉奥惊叹于眼前的风景,他尝试向银白古树靠近,但在达到一定距离后就无法向前,自己的双足陷入泥土和草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最终在一次用尽全力的前进后,拉奥的神重新回到了诺康尼。
拉奥冷笑一声,掐住砂金在自己上作乱的右手,反将其压在卧榻之上。客房的等级很高,落地大窗的帘子只遮蔽了一半,外面夜空下的星光点点。拉奥拿空余的左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试图用鄙夷的神色隐藏自己的疑惑,砂金没有任何被压制的不安,抬起膝盖在拉奥的间。拉奥知晓事,也并不排斥,但是毕竟没有在这方面有太多的经验,他的在砂金的肢挑逗下起了反应,血开始加速动起来。
待他们延绵不绝的吻结束,唾在分离的间形成一丝线,最后因为重力的作用落在砂金的下颌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