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没有停下,也不再发出任何语言。交合的淫靡之音在丹恒耳边回,他们的尾巴缠绕在一起,背后热浪般的息不断温着丹恒因失血而过度冰凉的躯,可能因为自己正迈向死亡,丹恒感到在声嘶力竭的呼喊后意识的痛苦缓解了很多,一种如秋风般微凉的正在渗入自己的内,困倦但并非疲惫。在后交的野兽释放在自己内的时候,这种感觉迎来了巅峰,伤口开始愈合,肉的疼痛逐渐减轻。丹恒知,在人类母亲的子内,胎儿泡在羊水中蜷缩着自己的四肢,他们以这样的状态迎接崭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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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仍别有所图,他低下咬住丹恒的颈肉,右手轻而易举的折断了丹恒撑地的手臂,因为重心不稳,丹恒的上半摔倒在地,屁高高翘起,穿过自己前的空隙,丹恒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腹突起的轮廓和后方滴落的血。直到刃开始抽插,丹恒彻底失去了自己的骄傲和对于语言的吝惜。他绝望的尖叫,大声向这个披着刃的怪物讨饶:“别!求你了,唔!好痛!”
丹恒此刻仍没任何求饶的打算,但这肉的折磨还是迫他发出尖锐的喊叫声。黑狼将鸡巴送入分,松开控制丹恒肢的双手以一种温情的暧昧方式环抱住丹恒的,将茸茸的靠在他的肩上,此时他的阴正深埋在丹恒内温柔乡,他用猩红的舐下之人面庞上的汗水和泪滴,用一种丹恒十分熟悉的音调低语:“不,我们现在才刚刚开始。”
丹恒丝毫没有被这熟悉的声音所安,因为这句话和丹恒第一次听到他时分毫不差,音调、节奏、发音,这一切被某种邪恶的东西当作录音一遍一遍在脑海中播放,企图用珍贵之物摧毁丹恒残存的意志。
丹恒尝试着睁开了眼睛。
地灵并不会经历这样的孕育过程,但此刻自己似乎能会到这种安宁。不知自己怎样诞生,也不知自己会走进怎样的末路。
那绝不是刃所能发出的声音,那只是无神之物对此拙劣的模仿。
“醒来了吗?地灵大人可不能轻易的殉职啊。”景元正坐在床边看书,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在由手构成的绳索无法再移动一步,它们原地松解,撤回口,扒开出丹恒因疼痛充血的门,周特别是下传来的剧痛令丹恒呼暂停,涎水划过下颌滴落在下的草地上,纵使那作乱之物已经离开自己的内,但丹恒知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刑。果不其然,丹恒无力回查看后怪物的状态,那巨物也没有让他等待太久。纵使有所准备,下撕裂的感受还是刷新了丹恒的认知,那物什生生劈开了自己,口再也无力容纳的肤破裂开来,鲜血淅淅沥沥的到刃分的,不仅是撕裂的锐痛,如熊熊烈火的温度就好似要将伤口烧干。
他知,这是景元的家,自己曾光顾着这里。
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