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zuo这行从来不是为了钱,就是单纯好这口。那些从他生命里路过的男人们,有害羞的,有狂放的,有活儿好的,有温柔的,当然也有变态的,有个甚至还没满足到丹恒,自己差点爽死在丹恒shen上。每每想起这件事,就令人感到晦气。
所以当一个叫刃的年轻人闯进自己的房间时,丹恒认为他会跟过去的男人们一样,唐突的进门,草草的离开。
那时丹恒正沉浸在景元凶悍的抽插中,他喜欢跪在对方kua前,将自己细腻的脊背和雪白的tunbu映在对方眼中,从肩前hua下的发丝会跟着shenti的摆动不时搔过ru尖,这种ti位也更方便景元的xingqi反复碾过自己的min感点,不需要什么高超的技术,只要不停的ting腰,快感的分子就会常驻自己的意识。
同样的,丹恒便也不需要回应任何对他索取的目光,将暧昧的提示交给呻yin声,自己的思维就可以飘到任何他喜欢的角落。
“你就不能对我认真一点点么,恒……”景元嗅闻着丹恒肩tou的香气,发出了委屈的抱怨。他是为数不多能将丹恒伺候到位的伴侣,丹恒对他的偏爱让他们隔三差五的交媾在一起,有时是丹恒自己,有时是景元,只要有人提出邀请就不会有拒绝的声音。景元下ti阴maonong1密,私chu1反复的摩ca会产生轻微的热痛感,但当他弯腰把额tou抵在丹恒的肩胛骨时,丹恒却没有办法挪动shen子,他俯下上shen,尽力翘起自己的屁gu,让小xue贴合挤压景元的kua下之物,那里正颤动penshe1nong1厚的jing1华,guntang的白色浊ye点燃了丹恒温run的五脏六腑,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但释放一直没有停止,直到丹恒感到小腹胀到要溢出,那灌入的过程才堪堪停下。
“出去,胀死了。”丹恒维持接受的姿势太久,肌肉有些僵ying,不耐烦的提醒着景元。但景元却用手压住了丹恒的颈gen,堵住jing1ye的下ti又用力撞击了一次。“你没告诉我今天还有其他客人啊,丹恒。”
摸不着tou脑的丹恒偏tou看向门口,一个黑色tou发的阴郁怪人正扶着门框,支撑自己歪斜的shenti,丹恒见过太多慕名而来的人,这人脸上的红晕和kua下不自然的鼓包他再熟悉不过了。“又是给自己下药的傻子,”丹恒犹豫了片刻,微微甩了甩脑袋。“留下名字,我赶时间,今天你俩一块吧。”
一个gen本没有经验的chu3儿胆敢对自己用这种猛药,真是初生牛犊没挨草。丹恒赤shenluoti扶着刃坐下,解开ku装的时候青jin暴起的阴jing2几乎是自己弹出来的,他将刚刚释放的景元安置在一边休息,率先过来chu1理这个愣tou青。这种几乎爆裂的高压状态其实非常的危险,为了快速缓解药力丹恒不得不动用点小手段。
他让刃仰坐在沙发,跪在刃的kua前,将修长光hua的手抚在他下腹的肌肉上,另一只手手心和脸颊将cu壮的xingqi夹在中间,随后不动声色的xi了一口气,偏tou从鸡巴的genbu开始,将一半的nang袋轻轻han进嘴里,随后沿着正中pi肤的褶皱向上tian过每一gen扩张的血guan和每一块充血的组织,直到she2缘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