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翔：“……”

        你他妈干什么说出来啊啊啊啊！！！

        他梗着脖子嘴：“谁说我是第一次了？”

        刚开荤的他和十五分钟之前的不是一个人，望周知。

        “好好好，你不是。”叶修懒洋洋地敷衍。

        孙翔气成河豚。

        好像似乎也许可能貌似早就被这经百战的人看穿了。

        唯一的藉就是隔那对野鸳鸯比他们来得晚走得早，他们完事儿的时候人家都没声了。

        “下次我绝对不止十五分钟！”孙翔咬牙切齿地发誓，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还在期待下一次。

        “嗯，好。”叶修的敷衍已经于表面了。

        孙翔光顾着跟自己的“十五分钟”生闷气，没注意经百战那位其实在短短十五分钟内高了两次，让叶修悄悄松了口气。

        “我去买早饭，你回去？”叶修问。

        “不回去，我也去买早饭。”孙翔神一振，自觉抓住了表现的机会，一定要让叶秋忘记他十五分钟不到的战绩。他努力让自己从满脑子无限循环的“我睡了叶秋”中醒过来，不然等下在路上走着就起太尴尬，会被路人当成氓的。

        叶修象征地问：“路边小店吃得惯吧？”

        孙翔点。

        虽然现在薪资都是以万为单位，但谁小时候早餐还没吃过经典的油条包子豆腐脑？尤其是你妈拎着你耳朵喊你起床时飘来的油炸面包圈香气，简直就是童年回忆。

        叶修熟门熟路地带人去了旁边的早餐店，点了几份常吃的早点打包，掏出口袋里的零钱，准备付账。

        “等等。”孙翔反应过来，跟叶修抢着付钱，豪气冲天地拍了张银行卡，“我请！”

        正面团的老太太茫然地看着他。

        叶修：“……这里不能刷卡。”

        “哦哦。”孙翔连忙掏出手机，扫码付款。

        “微信到账，三十元。”

        叶修给孙翔一份油条豆腐脑，拎着剩下的走了出去。

        “那个，卡你拿着。”孙翔不太自在地撇开视线，耳廓发红，这才是他来找叶修的初衷，“初始密码没改，我每个月都往里打钱。你缺钱就用这个，别搞直播了。”

        “这算嫖资？”叶修挑眉，发现这小傻子还好玩儿，让人忍不住想逗逗。

        “不是！”孙翔涨红了脸，咬牙切齿，“你能不能想点儿好的？！”

        叶修了然地点，一副“我懂”的表情：“哦，那就是想包养我。”

        孙翔的脸更红了，本想说“你放屁”，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也不是包不起。”

        叶修：“……”

        孙翔：“……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