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内的巨物缓缓抽动。
脸迈进那团肉间,手奋力合着将两往两边扒,尖上那口,而那早已是热一片,很轻易地了进去。宋柏劳技术得,时轻时重地在内、在口吻,还不忘用嘴去,要把这些爱都进自己口中。
“爸爸还不回来...嗯...都要忘记长什么...样子了...啊...”
宁郁被他弄的很舒服,自觉的把自己往宋柏劳口中送,内还不断分出一腻,人断断续续地哼,声音传到宋柏劳耳中,像极了春天里发情的猫儿。
看到宁郁高时抽搐,宋柏劳一口下来,隔着细的衣服咬在宁郁的晕上,咬一口还要几下,把弄到充血立,衣服上也染上两团可疑的水迹。
,随即把宁郁翻了个,让他趴在床上。
“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轻一点...”
两人黏黏腻腻抱在一起,宋柏劳掰过他的脸来和自己接吻。
“今天让你舒服。”宋柏劳说。
没过多久,宁郁倒是舒舒服服地泻了一回。点点白弄脏了被单。
宁郁没理他,看似默认了,目光却停在那半截香薰蜡烛上,内心吐槽,还不是你弄的好东西!
这样仍是不够尽兴,宋柏劳把那裙子掀起来,让宁郁自己咬着,出好久未见的肉。纯洁的不久就留下了星星点点红色的吻痕,还有晕上一圈淡淡的牙印。
那壮的肉开始在他内大开大合地弄,宁郁魂都要飞了,就着房间里幽幽的桂花香,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人晃晃,咫尺之近的脸都看不清了。宁郁把靠在宋柏劳肩膀上,手指在宋柏劳背上无力地抓着,似乎想抓住什么救命的稻草。咙发出破碎的呻,没有章法的讨好。
两人好久没见,居然在这时候唠起家常,说一句答一句,答一句亲一口。但这样的温存模式没有持续多久,宋柏劳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宁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卡进中的丝衬得两屁十分饱满,又白又圆,像发面馒,宋柏劳心想。一双大手覆上去,玩弄,又又弹,手感甚好。等他玩够了,将系蝴蝶结着的带子解开,像是在拆一份礼物。将“包装”褪下来,随意扔到地上,就开始享用正餐。
最后宋柏劳抵着生腔口出一白的,宁郁也跟着颤颤巍巍得出了最后一点便沉沉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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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柏劳停下口中动作,温柔地说着荤话:“宁郁...你今天好香好。水也好多。”
“念叨我什么?”
“妹妹还听话吗。”
宋柏劳手按着宁郁的腰,把宁郁钉在上似的,不给两人留出一点距离,抵着宁郁最深的感发狠了磨,每一次都重重地蹭过那一点凸起。宁郁被他的眼冒金星,叫的那么大声,明明就很爽,却要说“别弄了”,“停下来”这样的话,宋柏劳自然不会听他的,只是告诉他:“你口是心非,需要老公来治一治。”于是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那你忘了没有。”
待稍作停息,宋柏劳又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上,自己吃进去。
宋柏劳把宁郁抱到浴室清理,又忍不住来了一回,这才把他抱回床上安稳得入眠了。
第二天宁郁没去许美人,饭也是宋柏劳给端进房里吃的。
“嗯...听话,还每天念叨你...哈...”
宁郁手扶着宋柏劳早已得不成样子的肉,对准了口一点点往下坐。肉的尺寸跟自是不能相比,用弄的温柔舒服,换成了这样的大家伙却要适应一番,好在宋柏劳开发的很好,适应下来也没费多大气力。等宁郁将那物完全入,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息。宁郁一抬,对上宋柏劳包情的眼睛。那双眼睛没有表情时总是看起来凶凶的,攻击很强,此时却微微眯起,眼里倒映出穿白裙子的男人,又情色又温柔。宁郁遭不住他这样盯着自己,败下阵来,趴趴地靠进他怀里,把主导权交还给宋柏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