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跟我们斤斤计较的,也会慢慢适应的,毕竟你们的感情,坚,不,可,摧。”最后四个字,邵群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传到邵将军的耳朵里,说不出来的讽刺。
邵将军重重的把手里的烟斗拍到了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力气大的,连实木的茶几都被划出一丑陋的痕迹。
不过邵群俨然没有被这种程度的威慑吓到,而是翘起无声的和邵将军对峙着。可惜没有对峙多久,就看到简隋英披着睡袍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多有不满的敲了敲扶手不耐的说。“不是聊天吗?怎么拍起桌子了,很吵,都没法休息了。”
“知了。”邵将军默默收回目光,朝简隋英比了个OK的手势,把邵群看的不住在心里发出嗤笑。这个动作,像极了想极力入青年人群却不得要领的老人,既可笑又可悲。
“还真能忍,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邵群暗腹,随后默默起也没顾得上邵将军表情如何,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他刚才观察过,简隋英的房间距离他的卧室中间隔着三门,以及一条走廊,距离他父亲的房间,则隔着一门,中间没有走廊,这大概是他父亲妥协分房而睡的最后底线,那就是房间离他能尽量近一些。
邵群躺在床上,抬眸看向雪白的天花板,无端的就想到了刚才披着睡袍的简隋英不自觉出的那一小块儿脖颈,同样白的惊人,像是要把人进去。
至此,邵群已经彻底推翻了见到简隋英第一面时的判断。简隋英并不是有什么苦衷,也不是他在他的父亲迫下才不情不愿的和他结了婚。而是轻而易举的拿了他的父亲,让他的父亲一再的妥协。“有野心,有手段。”邵群如是对简隋英下了着判断。
像是为了邵群的判断一样,婚后的简隋英,继而接手起了邵将军名下的产业,他似乎对商业有着得天独厚的能力,几个月便迅速的成熟了起来,用不亚于邵将军的气魄谈好了一个又一个项目。
其中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邵群并没有特意去关注,因为这已经是邵群预计中的结果,此刻他更为关注的是,婚礼的时候,邵雯给他的那份档案。
这份档案邵群从来没有拆开过,比起干巴巴的文字描述,邵群更愿意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去判断,然而简隋英成长的速度,令他也对那份档案产生了几分好奇,好奇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简隋英才会有这样得天独厚的能力,并产生这么大的野心。
档案到底被拆开了,不得不说,邵雯调查的很是详细。厚厚的档案里,几乎记载了简隋英从出生到结婚这一时间段经历的所有的细节,甚至连初中跟谁打过架,打架的原因是什么都有。